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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面前挥了挥五指,果然,是个瞎子。
哑巴十分气愤的咿呀乱叫。
哑巴又“咿咿呀呀”
一阵,少女蹙着淡雅的眉,没有听懂哑巴在说什么。
墨离觉得无趣,欺负一个哑巴和一个瞎子有什么意思?
他调转了马头,继续前进。
“你为何拦着我们的驴子?”
少女突然问。
墨离一愣,转头看她。
他已经换了方位,可是少女还是朝着方才他在的地方。
“你是一个男子?”
少女蹙眉,“至少有十天没洗澡了。”
墨离微窘,低头嗅嗅自己的衣服,的确有股怪怪的味道。
“莫非,你想趁着这路人稀少的当儿打劫我们二人?我实话告诉你,我们并没有钱,你便是杀了我们也拿不到一分钱。”
少女看似冷静,可是她抓着缰绳用力的手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
墨离有些惊讶她灵敏的感官和荒唐的推测。
他不耐烦的说:“我墨离还不至于打劫一个小姑娘!”
他之前的确打劫过不少人,沿途需要银子,劫富济贫必不可少。
他就是那个贫的,沿路富得冒油的人也不少,顺手拿点又有何妨。
“墨离?你的名字有点特别,姓墨的人我第一次听说。”
少女自言自语似的说。
墨离没有理她,策马径自向前。
无关紧要的人,他无需浪费时间和唇舌。
渡口边有个小饭馆,这里是各路渡船人汇集的地方。
墨离将马系在饭馆前的廊柱上,走进饭馆时已经满满的坐了一屋人。
他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张桌子,小二擦了桌子热情的招呼:“客官要吃些什么?”
“一盘牛肉,一碟熟菜,再来几个馒头,一壶酒!”
这是他出行吃饭的标配。
他将佩剑搁在桌上,那剑着实华丽,镶着几种颜色的宝石,引来隔壁桌的目光。
这剑恐怕是现在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是当初他救了淮南王之后,淮南王亲自解下腰间的佩剑送给了他。
人群喧闹,因为偌大的县城只有这一个渡口,也只有这一个饭馆,馆子来各色人都有。
有贩夫走卒,有江湖莽汉,也有老幼妇孺寻常百姓。
酒菜到了,他品着味道并不怎样的浊酒,斜眼看这一切的热闹繁华,似乎都与他无关。
“哟,两位客官,里面请!”
他的眼神瞟向门口,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素衣少女扶着老者的胳膊进了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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