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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年代久远。
他的双手在衣襟前摩挲着,却一直不敢伸到盆子里。
司徒翰墨催促道:“洗呀,发什么愣。”
“我、我不敢——”
“看你,我让你洗你就洗嘛……”
刘阿蜀这才将手伸到盆子里胡乱洗了洗,接过了司徒翰墨递过来的干毛巾拭干了手上的水。
他问:“这盆子真是金的?”
“哪能呢,黄铜的,不过这盆子比金子做的还值钱,明代宣德年间的,价值三百多万,我从没用它洗过手……”
刘阿蜀知道司徒翰墨的良苦用心。
他说:“你就放心吧,已经金盆洗手了,我一定再也不会干那偷鸡摸狗的事。
‘有头发谁愿意当秃子’,馆长你说是这个理吗?”
“我相信你。
我也认识几个台湾的藏友,他们是做宝石生意的,过些天到这边来参加交易洽谈会,到时我安排他们跟你见见面?”
“谢谢馆长,我走了——”
“慢走,有空来坐!”
送别了刘阿蜀,司徒翰墨揣着那枚“鬼手”
做的“赝品紫铜香囊”
来到珠江边,将它扔进了滔滔江流里。
接到司徒翰墨的电话,王斌兴匆匆赶到“藏雅阁”
私人古玩博物馆。
他对司徒翰墨说:“‘香囊’回来得正是时候!
明天是周末,我就带着它去一趟“玉兰谷”
。”
“‘玉兰谷’?到哪里干什么去?”
王斌喝着“百花茶”
,向司徒馆长透露了到“玉兰谷”
去的玄机——
这段时间股价持续下跌,兰妮的两个亿资金也已经用完,再也没资金接盘。
蔚蓝蓝再也坐不住了,她接受了王斌的建议,将持有的股票适度卖出减仓。
早上开盘,王斌看到跌势不善,趁着股价反弹又出了70万股。
使四天卖出的股票达到了300万股。
他对蔚蓝蓝说:“昨天有人才说警惕‘黑三鸦’,今天就跌停了,这也‘太经典’了吧?一定是有人操纵股价的下跌。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鳄基金想压盘买货。
我们已经在上方出了300万股。
我建议今天补仓100万股!
下周一如果再跌,再补仓1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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