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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格青大怒,以为是她戏弄自己,“啪~”
的一声,又拍起了惊堂木。
“你再说话结巴,先掌嘴五大板子。”
这下张荷花更加害怕,可也不敢结巴了。
连忙把舌头捋直了,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民妇张荷花,家住杨树村,举报林家父女窝藏刺客。”
终于说出来了,心中松了一口气。
“林家父女,举报人所述是否属实?”
林家父女跪在堂中,听见县太爷问话,林梅赶在林老爹开口前回道:“回禀大人,我家不曾窝藏刺客,都是那张荷花满嘴胡说诬陷于我家。
大人可去村子里调查,我跟那张荷花曾经结过梁子,里正公正严明,还责令她在祠堂反省一个月,不得外出。”
司马格青以前是只是个县丞,辅佐县令,负责管理文书和仓库,哪时审过案子,要不是前任县令突然被秦王撸了乌纱帽,这代理县令还轮不到他头上。
听说她二人曾经结过梁子,而且还有里正出现处理过,可见那张荷花也不是良善之人,她说的话可信性不高。
正当心中惋惜白白错过了一次好机会。
“大人,民妇昨天早上可是亲眼所见,他们家有个陌生男人,有这么高,长的还挺英俊的,脸上这里还有伤。
正巧我男人昨晚回来,让我给他打壶酒,今个儿一早刚到镇上,就瞧见墙上贴有缉拿刺客告示。
你说那有这么巧的事,她说家里没藏刺客,那她家里的那男人是谁?让她把人交出来让大家看看。”
张荷花煞有介事的说道。
被她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司马格青心里疑惑道:对呀,你说没藏刺客,那你家里怎会有个陌生男人,你把他叫出来,这事不就解决了吗?
对着林梅问道:“林姑娘,本官也不想为难于你,你看这样,你把这人叫上堂来,给大伙儿解释解释,这案子不就结了么?”
林老爹心中一紧,捏了捏身旁的林梅。
林梅心里快速的想着对策,说道:“大人,民女中有所疑虑,想先让张荷花为民女解惑,再回答大人的问题。”
这倒是小事一桩,司马格青点头同意。
“张荷花,你说你昨日早上看见我家有个男人,我问你,你无缘无故跑到我家门偷窥,你是何居心?”
林梅直接扔了一个飞刀眼。
吓的张荷花瑟瑟发抖,不敢回话。
“回禀大人,民女现反告张荷花居心不良,企图谋财害命。”
林梅直接一顶大帽子给她扣下来,惊的在场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气。
“大人冤枉啊,大人,民妇从没想过要谋财害命,你个贱人,在县令大人面前也敢满嘴喷粪……”
张荷花吓傻了,直接在堂上骂了起来。
“休得胡言乱语……”
司马格青立马阻止道。
没想到泼妇骂人是这等吓人的场面,司马格青瞬间觉得自家的母老虎温柔多了。
“林姑娘,你何出处言,可有证据?”
司马格青都不想理那泼妇,简直有辱斯文。
“回禀大人,民女也是推测,并无证据。
可大人想想,民妇家在杨树村大青山角下,跟张荷花家离的更是很远。
谁会无缘无故的离家那么远,她这是想干嘛?村里谁不知道民妇家现在是做豆腐生意,不说日进斗金,却也实实在在挣了些银子,她既然能日日跑到民女家中偷窥,肯定是眼红民女家中挣了银子,才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诬陷林家,等林家的人都下大牢,她要趁机盗取民女家中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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