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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间,余香手中的刀距离花魁的脖子便又近了几分。
她当然不会真的杀掉花魁,就为了一个身份消息,便去冒险亲手杀掉一个人,那也未免太蠢了一些。
不是说了在赌么?
她就是在赌花魁惜命,会乖乖听话,回答出她想要知道的一切。
她总觉得,这花魁没准与萧公公关系匪浅,是个老相好。
否则怎么会在提起自己是萧公公的人时,她满口醋意?
“姑娘息怒啊,锦兰她这个人就是嘴巴不好,没有恶意的。”
见到余香要动真格的,边儿上的两个姑娘连忙跪地求情。
倒也不是她们真的有多在乎这花魁的死活,而是“花满楼”
若是闹出了人命,她们便也就没了去处。
“锦兰?”
余香口中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可并没有半点要将刀拿开的意思。
“好了,我认输了,你快将这吓人的玩意儿拿走,你问什么我说就是了。”
锦兰的脖子往后缩了又缩,生怕余香一个不注意,那刀就真的伤到了她。
余香也不含糊,既然人家都明确表态了,她随手就将刀拿了下来,可也没扔走,还是结结实实地握在了手里头。
万一这锦兰是在说谎,希望她放松警惕,而后趁其不备反找人制服了她怎么办?
气势不能丢,刀更不能丢。
余香手里握着那把刀在原位上坐了下来,而后道:“你们之间,谁跟萧公子最熟悉?”
“锦兰”
,没等那花魁开口,站在中间的素衣姑娘便直接开口答道。
余香挑眉,有些玩味的望着她们几个,显然看得出非常不合。
“要你嘴欠?是,我跟萧公子熟悉过那么一段时间,不过萧公子这个人,对于女人大多抱着玩玩而已的态度。
无论多美的人儿,在他眼中,终究会成为过眼云烟。
玩过一阵子,便就腻了。
所以,我也说不上与他有多熟悉,但是别人也一样。”
最后这一句,锦兰显然指的人是余香。
萧公子没有在意过我,可他也不会在意你。
在他眼中,任何女人都是过眼云烟,结局都是一样。
“上次他来这‘花满楼’是什么时候?”
余香觉得应该也不会有多久,毕竟自从安贵妃疯了以后,就再也没人能盯着萧公公了,他的来去行踪还不是自由的么?
更何况,若是真的按照这花魁所言,这萧公公应当也是离不开女人的,难道他昨日经常说有事要忙,就是去找女人了?
“这可就有些日子了,怎么也有三四个月没来过了。”
显而易见,锦兰的语气无比笃定。
三四个月?那么久?
那这三四个月中,又是有什么事情牵绊住了他的步伐,让他不来这“花满楼”
呢?
这事儿估摸着问她们也没用,她们又不会知道萧公公的想法。
“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回答清楚了,这些银票就都是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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