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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是她最敬重的亲人,除了她欠阮沐天的债,再没有欠过任何人,她的人生清白如水,爸爸为官清濂,更是不曾得罪过任何人,凭什么要惨遭此种变故!
还有躺在轮椅上的可怜的妈妈。
脸上的痛无法抑制,内心里是异常的煎熬,浑身恍若有无数的蚂蚁在噬咬着她。
“看来,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你是不会选择跟我的,对么?”
阮瀚宇的声音徒的变冷,带着丝不悦。
木清竹奇怪地望着他,他这是不高兴吗?她选择跟谁,他会在乎这个吗!
向来他都是讨厌她的,巴不得离她越远越好,那些年他逃避她,像躲避瘟神般,处心积虑地想要羞辱她,处处想要看她的笑话,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明白?
不选择他,他不应该很高兴吗?
可他此时满脸寒霜,似乎还有丝不太高兴,木清竹一时真有点莫名其妙。
“瀚宇,告诉我,那二台车找到了吗?”
但她已经无瑕顾及其它感觉了,她很想知道,很想,很想。
那台车上可是染了爸爸的鲜血啊。
阮瀚宇的眼睛盯着她,越来越冷,也越来越莫测,木清竹的心忽然狂跳了起来,非常不安!
“你先告诉我,你要那二台车干什么?”
他眼睛里冰冷的光近乎严厉。
告诉你?你不知道吗,还是故意想套我?木清竹眸眼里的痛意与悲哀一点点流泻出来,拳头紧紧搼着衣服,她听到手指的骨胳在响,牙关紧咬,一字一句:“阮瀚宇,你真不知道我要那二台车的目的吗?”
木清竹的眼光绝望,沉痛!
阮瀚宇真的感到事情绝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她要车的目的也绝不是那么单纯,眼里的寒光渐渐收敛到深沉如海,被她的逼视弄得无所适从。
“你认为我应该知道吗?”
他探究着问道。
“瀚宇,我现在是很认真地在问你,请你如实告诉我。”
木清竹紧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任何细小的表情,她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如果这一切真与他无关,或许问题会好解决得多,她希望是这样。
“你想让我告诉你什么?”
她不信任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她的心事从不愿对他透露一点点,脸上的这般模样分明还在堤防着他,这让他非常恼火!
有一股怒气在心里升腾,连着心中的那根刺,他的脸再度面无表情,“你这样的女人真的让人费解。
告诉你吧,你要乖乖告诉我,或许我还能帮你找回来,否则石沉大海了就不要怪我,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也没有那么多闲时间来管那些闲事。”
他冷冷的说完,扭头朝着山下面走去,既然不情愿主动告诉他,那就是不尊重他,他堂堂阮大少何须要如此屈就,不告诉他那绝对是她的损失!
木清竹的表情很明显:不会告诉他,她对他不放心,有顾虑。
哼,他冷哼出声,他阮大少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没有不知道的!
只要他想知道,谁都瞒不了他,迟早的事。
他的身影渐渐走远,木清竹却呆立在原地,满心震惊,头脑一时转不过弯来。
什么意思?石沉大海?
难道这是告诉她这二台车已经不见了?还是他有心不给她!
不祥的预感阵阵涌起,她忽然感到浑身发冷,不行,必须问清楚!
“喂,你什么意思?”
她忙忙跟了上来,紧跟其后,紧张不安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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