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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何在一旁插话:“连家那位……”
倒是真的不能打了,毕竟他们比较理亏。
连重云也没再攻击,他垂目扫玉储壬一眼,后者直接把脸扭开,给他一个后脑勺,他又看向凤琷,凤琷身上属于上古神的威压令他不得不警惕,最后看的肖何,看了许久终于想起来似的:“玉储壬的长辈?这么快就解开了我的定身术?”
连重云不提定身术还好,一提定身术倒提醒了凤琷——正愁找不到罪魁祸首,他就撞上来堵他的枪口。
“是你把肖何定在那里?”
连重云没说话,算默认。
凤琷心里那个气啊,趁他不在欺负肖何,还这么理直气壮,于是招呼没打,直接一掌朝连重云拍过去。
肖何从刚刚就在注意凤琷的动向,他看得真切,条件反射地推了凤琷一把——原本就理亏,作为肇事者还先动手打人,那可半分说不清楚了。
也许肖何用光了毕生所有的运动神经,推凤琷的那一小下就让他发招发歪了一点点,没打到连重云身上,三昧真火从他手臂旁边擦过去,将他身后的石壁击穿。
连重云恼火地甩着手臂,把火星从自己身上抖掉,却还是被烧掉半边袖子。
鸟类身上的衣服基本都是羽毛变得,凤琷这一烧可是把他整只翅膀上的毛都烧没了。
玉储壬以蛇尾从那朵小小的云上支撑起身体,拉住凤琷的胳膊阻止他再攻击连重云:“祖叔……别打了,我们先回族里吧。”
肖何也从另一边拉住凤琷,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件事有点复杂,我们理亏在先,还是不要贸然出手。”
凤琷是什么人,他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更何况现在还在气头上,便冷哼一声对着连重云扬起下巴说:“你怎么教育了我的晚辈倒是其次,但是你伤了肖何,这笔账我必须跟你算一算。”
连重云不知他说得是什么,经过刚刚那一击,却更明白了两人之间悬殊的实力差距,也隐约想起很多年前玉家人似乎是有一位上神长辈护着的,莫非就是眼前这人?
“我只给他施了定身咒,没伤他。”
凤琷火气没压下去,又被挑起来,顿时要跟他再打一场。
肖何跟玉储壬一边一个死死拉住他,苦口婆心地劝解。
玉储壬是主力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祖叔!
祖叔息怒,不能动不动就暴力相向我们还是先回去是正经啊。”
肖何帮忙敲边鼓:“其实我没事,你随便烧他一两身羽毛就好了,可千万别烧焦了,容易弄出鸟命,仙鹤毕竟是你同族,看见烤成碳的尸体我怕你会忧郁。”
玉储壬愣愣望着他身边祖婶——真是人不可貌相,不管是烧掉毛还是烧焦皮,对于鸟类来说都是相当恐怖的惩罚……祖婶压根就是想先打连重一顿解气再说啊,祖婶可真黑啊。
“哼,这世间早已无我同族,仙鹤算哪支弱逼。”
凤琷嘴上不认输,手上却没再动——他被肖何的形容惊着了。
清高了一辈子的仙鹤仙君听凤琷如此评价他们,心里气急,他背着手挺直腰,光着一边的手臂也丝毫不减翩翩风度。
他冷笑道:“玉家从长辈到小辈都不讲理,玉九做出此等龌龊事,你们还能这般理直气壮,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凤琷皱眉:“什么?”
肖何作为唯三的知情人之一,不好插话,默默看凤琷一眼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玉储壬的脸却是唰一下就白了,他死死拉着凤琷的袖子,几乎是哀求地让他离开:“祖叔,带我回去吧……我想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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