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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个云牧远对他却这么细心体贴?
没错,就是体贴!
这真是见了鬼了。
虽然喜欢的人也对自己好,是件大喜事,但是,怎么想怎么诡异。
就算是平常不拘小节的楼安景,此刻也觉得有点奇怪了。
只是现在也不是问清楚的时候,楼安景按下心里的疑惑,神色自然的回道:“我为何要紧张?”
他又不是女人,也不担心被太后拿捏,担心什么。
云牧远无语了下,看来是他白担心一场。
“如此便好。”
楼安景奇怪的看他一眼,这人莫不是把他当女人看了?“你与皇上兄弟感情如此好,且性子也好,想必母后定然也不是那种无理之人,我又为何对要见她一事紧张?你说是吗?”
虽然这话有点拍马屁的意思,但是,他说的也是实话,太后这人他可是听侯府里人说过。
云牧远笑看向他,伸手在他耳边轻抚了一下。
楼安景被他这轻轻一摸,感觉一道酥麻从耳朵窜到脊椎,再到四肢百骸。
真是要命!
!
!
楼安景耳尖泛红的转过头,努力目视前方。
云牧翰走在前面,听着两人的一问一答,再想到两人成亲前楼安景要去的圣旨,略头疼。
两盏茶时间之后,一行四人到了宁寿宫。
云牧远也不等人前去通报,便拉着楼安景进了殿内,见到殿内软椅上头发已经斑白的人时,眼眶微红,“母后,儿臣给您请安。”
说着,便前走几步,跪在了谢韵然的身前。
谢韵然一时之间潸然泪下,竟是激动得语不成声,双手颤抖着摸着仰头看向她的云牧远的脸颊,“好,好。”
声音落下,也将云牧远抱进了自己怀里,“君墨,母后的君墨。”
殿内之人见此一幕,均是双眼含泪。
楼安景抿了抿唇,微微低头,遮住了眼里的浓浓思念。
云牧翰看了他一眼,双眼闪过一抹疑惑。
此夜,云牧远与楼安景被留在了宫内。
临阳殿内,云牧远的情绪早已平复,而楼安景却心情低落。
他想他的家人了。
“小景,为何心情不好?”
早在母后那里时,他便察觉了他的情绪不对,只是碍于母后在场,不好祥问,现下只他二人,自是要问个清楚。
“跟你说了也不懂。”
楼安景现下心情不好,不想跟他多说。
翻了个身,直接背对他躺进了床里侧。
难道跟他说,他想念他的爸爸妈妈哥哥们了?
云牧远看着他的背影皱眉,本也不是愚笨之人,前后一联系,再想及他早前的神色,心下了然。
“小景,可是想念家人了?”
云牧远靠上去,伸出手试探性的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
见人并未抵抗,愉悦之色从眼内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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