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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问他:“你怎么来这么早?”
鲁澎看到我显得很兴奋,走过来就扒拉我的书包,一边扒拉还一边说:“赶紧的,别废话了,把作业拿出来给我抄抄。”
我就特疑惑的问他:“什么作业?昨天老师有布置作业吗?”
鲁澎听我这么说就不扒拉我了,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昨天最后一节课范老师布置的作业啊,你丫不会不知道吧?”
我说:“范老师昨天不是上了第一节课就走了吗?最后一节课不是那个任老师上的吗?”
说完我又怕鲁澎不知道任老师是谁,还赶忙把自己的内裤拉出来提了提。
鲁澎就特讶异的问我“你丫不会是早退了吧?”
说着又换了个幸灾乐祸的语气说:“你完了,你完了,你丫死定了,我告诉你,那个卜算子可真不是一般人,我昨天差点被她折磨的差点跳楼了。”
说完还看着我做了我心有余悸的表情。
我心说不会吧,我明明听任老师说了放学才背着书包走的啊。
怎么可能早退呢?我正想着呢,鸡脚在边上就说了:“你昨天是早退了,任老师后面还有一节课。
我当时还喊你来着,我喊,黄庸,还没放学呢,你快回来。
但是你没听见。”
鸡脚说这话的时候还真的做了个翘首以盼的姿态,踮着脚对着远方一边招手一边大声的喊,好像我正背着书包渐行渐远一样。
我看着他那个样子真是哭笑不得,心说你现在喊有个球用啊。
随即我就想到,昨天他跟我说他是考进来的,那应该是好学生了,好学生一般都是会做家庭作业的,于是我就问他:“范老师布置的作业你做了吗?赶紧拿出来借给我们抄抄。”
鸡脚就又冲我们“嘿嘿”
一乐道:“我也没做,我这么早来学校就是想看谁做了借过来抄抄的。”
一句话说得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
后来教室里面又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人,有谢海良,有马程,有胡渊,有苏鹏等等。
进门后第一句话无一例外的都是:“作业借给我抄抄。”
于是我知道了,这些就是我今后三年的战友了。
我们最终也没能抄成作业,因为真正做了作业的基本上都是踏着铃声进教室的,想抄也来不及了。
这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早起的鸟儿不一定就是找虫吃的,也有可能是抄作业的,先飞的不一定是笨鸟,也有可能是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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