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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竹嘴里骂着她,边跑边扯下了自己的衣带,揉成一团,压在她额头出血的地方。
并大声喊:
“拿条厚毯子来给她盖着,不能让她的身体冰凉下去。”
女言官尚有一一丝气息,她艰难地睁开眼睛,一看是鸣竹。
她用微微抬起的手指着他,说:
“你·······你······”
话没说完手臂滑落下去,人也断了气。
“她到死都不领你的情,你还热情的抢救她,干嘛?”
一道清脆的女声回响在大殿内。
爬在地上的奴仆又高声喊:
“拜见大凤女。”
大凤女?
鸣竹抬起头来一看,是她——女皇的亲姐姐玉尧,跟女皇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一样的养眼,耐看。
就那个0.01%的差别,除过这里的太上皇,也许就是自己知道了。
罪魁祸首来了,绿了朕帽子的人来了。
来此有何贵干?莫非是听闻自己的心上人鸣竹有难了?匆匆来解救?
女皇心里连连续冒出来了好几个问号。
自从有了凤胎的存在,女皇再遇到她这位姐姐,浑身不舒服,心里的那根刺是扎得越来越深。
这三个当事人通通在场的相遇,今天还是第一次。
这位大凤女比他的哥哥玉润凤子就地位高多了,女尊男卑呗。
鸣竹放眼望去,这位玉尧大凤女。
她的着装出乎意料——一身男装。
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女人家的首饰,显得英俊潇洒又干练。
玉姓女儿个个貌美如花,而这位大凤女的装扮更是别出心裁。
自甘卑贱?亦或是跟自己一样,骨子里有一股须眉男儿情怀?
鸣竹想,大概齐自己在这里找到了知音。
她的行为举止显得丢二郎当,随便朝那些跪拜一地的奴仆们抬抬手,示意他们起身。
她目中无兄,直接走向了母皇的身边,挨着她老人家的身子就坐在了御座上。
“这里如此热闹!
母皇和皇上也不知会我一声。”
太上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溺爱地说:
“若是女言官死谏得迟一点,她这会儿肯定会谏言:大凤女的服装不符合国规。
男人在我们国家里有多下贱,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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