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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人!”
五十多个骑兵顺着大路奔跑到跟前,他们的布琼尼帽子上都戴着闪闪的红星。
原来这是普济列夫斯基团的一个排,他们前来看望筑路人员。
排长的坐骑只有一只耳朵,这一点引起了保尔的注意。
这是一匹漂亮的灰马,额头上有一块白斑。
它显得躁动不安,在排长胯下不停地“跳舞”
。
保尔跑到这匹马跟前,用手一把抓住马嚼子旁边的缰绳,把这家伙吓得直往后退。
“小秃斑,小捣蛋,咱俩竟在这里又相见了!
你还没让子弹给打趴下呀,你这独耳朵美女。”
他亲热地搂住战马细长的脖子,抚摸它翕动的鼻子。
排长经过打量,终于认出来了,他惊喜地喊道:
“哦,保尔·柯察金,原来竟是你?你认出了马,我谢列达尔反倒没认出你来,你好啊,兄弟!”
经过全城总动员,不断给筑路工地以支援,使工程进度明显加快,伊万·扎尔基把留在城里的男团员都调赴博亚尔卡工地,团区委变成了骨架。
整个索洛缅卡区只剩下一些女团员,扎尔基还到铁路专科学校鼓动了一批学生去支援工地建设。
他向阿基姆汇报工作时,曾开玩笑地说:
“如今只剩下我和女无产者了。
如果沙塔垭代替我,再把门口的牌换成“妇女部”
,我就也可以到筑路工地上去了。
我一个堂堂男子汉成天在姑娘堆里转,还真感到别扭,姑娘们都用怀疑的目光瞧我。
我想这群喜鹊一定在背后叽叽喳喳地议论我:‘把别人全赶到工地上去,自己却留在城里,真是个大滑头。
’只怕还有更让我觉得冤枉的话呢。
求你了,让我也去吧。”
阿基姆在笑声中拒绝了他的请求。
人们陆续来到博亚尔卡工地,铁路专科学校的六十多位学生也披甲上阵了。
朱赫来设法让铁路管理局调出四节客车车厢,开车运到博亚尔卡,作为新来工人的宿舍。
杜巴瓦小队撤出了工地。
他们被派往普夏—沃基察,负责把专门用于轻便铁路的小火车头和六十五节平板车运回工地。
这项工作算是他们在工地上的任务。
杜巴瓦临走时向托卡列夫提出建议,调回克拉维切克,让他领导新成立的一个小队。
托卡列夫采纳了他的建议,丝毫没去怀疑他的真实动机。
杜巴瓦之所以会想起克拉维切克这个捷克人,是因为他收到了安娜托索洛缅卡区的人捎来的便条,上面写说:
杜巴瓦:
我和克拉维切克给你们挑选了大批书报,我们向你,向博亚尔卡工地的全体突击队员致以诚挚的敬礼。
你们全是英雄好男儿!
愿你们身体康健,精神抖擞!
昨天,各木柴场的最后一批货都已配售完毕。
克拉维切克要我向你们转达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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