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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很少出汗的体质真好啊,不像她,夏天动不动就满身汗,讲道理,虽说有香汗淋漓这种词,可大美人一身汗还是太糟糕了。
长右在马车厢里翻了翻,翻出了把扇子,当真给廖停雁扇了起来。
马车摇摇晃晃,又有凉风,廖停雁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等她睡着了,长右大大方方坐到廖停雁身侧,一条腿盘坐,一手撑着腿凑近看她的脸。
当真是毫无瑕疵的一张脸——这样的脸他看过许多。
廖停雁颊边的一缕黑发被风吹得贴在脸颊上,长右忽然皱起眉,停下扇子,伸出手指把那缕黑发撩开,左右端详了一下,他这才满意了。
手指在脸颊上擦过的感觉,像在抚摸暖玉。
人皮这种东西,还是长在人身上的时候摸起来舒服些,一旦剥下来,手感就不好了。
长右感叹着,看廖停雁一直在睡,忽然没了兴致,一手拿着扇子跳下马车。
见他下了马车,后面一辆马车上的宦者立即让马车停下,上前去迎。
长右挥开宦者搀扶的手,自己一掀长袍,抬腿踩上车辕。
这一辆马车从外表看很普通,可内里却比廖停雁那辆马车更为华丽舒适。
上了车后,长右直接坐下,一抬手扯掉了头上的帽冠,随手扔在一边。
在他身后上车来的宦者正是使者中的总管,这会儿小心地跪坐在他脚下,给他倒了杯冰过的酒。
长右接过,仰头一口喝掉,另一只手还摆弄着一把扇子。
宦者继续为他斟酒,小心道:“陛下,您何必如此……”
他话未说完,一把扇子扔到面前,动静不大,却硬生生吓得他噤了声。
长右声音随意,“扇风。”
伺候了他这么久,宦者清楚他的性格,知晓他此刻不想听到人说任何话,便紧紧闭嘴,拿起扇子老实替他扇风。
这位化名长右,还扮成个宦者去伺候人的,正是当今皇帝陛下司马焦。
这回之所以来了这么多人,与其说是迎接廖停雁,不如说是为了保护司马焦。
前阵子司马焦在宫中待的烦闷,忽然想外出走走,众位臣子自然是诚惶诚恐,不同意皇帝如此轻率离开洛京,然而这位皇帝,是个极度不喜欢他人反对自己的专横之人,杀了几个人后,他仍旧是一意孤行出了宫。
恰好听说了河下廖美人的名声,司马焦来了兴致,干脆转道河下,去把人接来,又心血来潮扮成这样去接近。
司马焦行事一向随心所欲,如此扮成个宦者行径,若被大臣知晓,定然又是他荒唐事迹中的一笔。
“廖停雁……”
长右——司马焦忽然自言自语道:“她不错,合我的眼缘。”
替他扇风的宦者心下一动,这廖女郎,看来是要受宠一段时间了。
不过他并不急着巴结,毕竟谁知道这廖美人能活多久呢,他们这位陛下喜怒不定,说不定过两日,那廖女郎无意间做点什么让陛下不高兴的事儿,陛下能在半路就直接给她扔到山林里喂野兽去。
对此毫无所觉的廖停雁睡了个午觉,睡得腰酸背疼。
马车里就她一人,她龇牙咧嘴地揉腰捶腿,又转了转脖子。
路况差,马车减震效果又不是很好,真是遭了罪了,也不知道还要这样赶多久的路。
还好她不晕马车,否则吐个昏天暗地,那才是真惨。
掀开帘子,外面的景色廖停雁已经认不得了。
不知道是哪一处的官道,路边几乎没有行人,远处起伏的山峦青翠,有微风徐徐,已经是下午,没有中午那阵子热。
见她醒来,有两位女奴上来伺候她梳洗。
这回上洛京,只有她孤身一人,本想带几位家仆,谁知那摆着张笑脸的老宦者看着好说话,拒绝的却干脆,没办法,廖停雁只得安慰自己,这样也好,免得多几个人去送死,都是伺候自己有些时候的老人了,还是留在河下安享晚年吧。
临近傍晚时,到了驿站下榻,廖停雁在房间吃完饭早早就睡了,马车上毕竟没有床来得舒服,躺到床上她才觉得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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