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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上留下碎金般的光点。
他一抬手,优美的身躯就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怎么样,我就说这片湖不错的吧。”
梁旬易垂下手腕轻点水面,眯着眼睛端详坐在对面划桨的高绪如,“真想冬天时再来一次,看看湖面结冰后的样子。”
高绪如慢条斯理地摇桨,任由小船在睡莲间徜徉,看那些蜂蝶在两人间飞来飞去:“那我们就冬天时再来一次,如果那时候你没把我赶走的话。”
“我又不是蛮不讲理的坏蛋,干嘛要赶你走呢?”
他说。
一只蝴蝶停在了梁旬易的帽檐上,一只落在了他肩头。
梁旬易知道有蝴蝶在身上,不敢惊扰它们,只好定住身子一动不动地看着高绪如。
俄顷,一阵风从欧莞丛中吹来,蝴蝶纷纷振翅飞离,梁旬易左右转了转眼珠,问:“蝴蝶飞走了吗?”
“蝴蝶飞走了。”
高绪如笑着回答他,觉得他似卧非卧的姿态、温和的胸音是那么独特,充满无法言传的诗情画意,在摇曳不定的花影下真是美得难以描摹。
梁旬易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侧过身子,伏在船沿看底下碧波荡漾的湖水,水中游云飘飘。
他伸出手抓住一支睡莲的茎秆,想要把它折下来。
但因为太过用力,小舟一下仄向水面,梁旬易惊怕地疾呼一声,眼看连人带船就要翻进水里。
高绪如及时踩稳船底,扑上前去抱住他的胸,搂着他滚回船里,仰面躺倒在平坦、灼热的木制底板上。
两人安然无恙地待在船上,扁舟依旧平稳地在莲叶间浮游。
高绪如把梁旬易紧紧圈在臂弯里,让他趴在自己的身前,免得磕碰受伤。
梁旬易魂不守舍地眨眨眼,深呼吸了几次,才回过神来。
“没事儿吧?刚才差点就掉下去了。”
高绪如松开手,抬起脖子看了看他。
“我没事,有你在我会有什么事。”
梁旬易揶揄道,趴在他胸上,把拽在手里的那朵莲花递给他看,“你看这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折来的。”
“和你背上纹的莲花一样漂亮。”
梁旬易把花放到他唇边,含笑地凝视着他的双眼:“在维加里,莲花是失落者的保护神。”
小船不够宽敞,两人躺在一处显得拥挤,但高绪如并不想起身。
他接下莲花,爱惜地放在胸前,用一臂半抱着梁旬易,不露声色地帮他理好凌乱的纱衣。
梁旬易见高绪如的眼睛由于辉耀的日光而眯缝着,遂取下自己的帽子为他遮阳。
末了,梁旬易搭着他的肩,把脸偎在他心口,用耳朵聆听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高绪如。”
“怎么了?”
“和你在一起我过得很开心。”
桨安安静静地横在船尾,小船随着微风在湖上缓慢地漂泊,雏鹰在高远的天穹中无忧无虑地盘桓。
寂静中时而响起梁闻生的笑声,由于天地安谧得出奇,这笑声听起来仿佛来自千里之外。
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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