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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的眼睛比镜子还亮,只有让他打心底里接受你才是最好的。”
梁旬易勾着他的手指打圈,“不过我觉得他挺喜欢你的,乐意和你交朋友。
在保护他这件事上,我对你充满信心。”
仿佛心心相印似的,两人都吻了吻对方的唇。
梁旬易说他想看看月亮,于是高绪如下床去将帘幔拉开了小半边,露出十字窗格外分外明亮的月光。
寰宇空明,窗台白得像落了一层霜,尽管一年当中这样的夜晚多不胜数,可此刻不知怎的,他俩都觉得月色和往日不同了。
关了灯,高绪如在梁旬易身侧躺下,后者动了动肩,依恋地偎在他怀里。
光线是有声音的,灯亮着的时候总觉得耳根不清净,只有熄了灯、拉了帘,方觉遥夜岑寂、更漏迢递。
一朝重念旧情,再结鸳梦,两人都被这天赐良缘闹得睡意全无。
梁旬易睁着眼,竖起耳朵聆听窗外遐籁穿林时的簌簌声,悄没声儿地说:“我从来没觉得这么安全过,你说得对,没人能过你这关。”
“现在要过我这关不会太难了。”
高绪如淡笑着,握住梁旬易的手捂在胸口,“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我本来就有失忆症,一大段记忆都是空白的。
现在突然接收这么多信息,我有点思考不过来了,觉得很不真实,好像在做梦一样。”
梁旬易说,“都怪你,你把我折腾得睡不着。”
高绪如笑出声来,心中爱火如炽,卷起了一股旋风,刮得高绪如的爱情扶摇直上。
他欢欢喜喜地搂紧梁旬易,嗅闻对方身上清凉的香水味,揉了揉他的腰。
梁旬易喜欢这种被人拥抱的感觉,那张无形的情网现在可是结结实实地裹住了他,让他永难挣脱。
虽然他们的爱情最终会有怎样的归宿还没定论,但至少开了个好头。
默听一阵蛩音后,梁旬易忽然说:“想听你讲讲以前的故事。”
“你想听关于什么的?”
“就讲讲给你带来流离之祸的那次军事行动吧,我想知道这制裁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那是所有祸水的源头,在那之后我们就风流云散、劳燕分飞。”
高绪如用平静的口吻说,当明白一切都会过去后,所有悲伤的往事都轻如鸿毛了。
红嘴鸥伴送双桨直升机飞行了很久,直到飞机于日暮时分降落在“阿史妲”
号两栖登陆舰上。
青紫的残霞冷削而暗淡,鸥鸟尖尖的翅膀随着船尾碧绿的波浪翻飞。
闻胥宁从机舱下到甲板,但见冬阳如玉、碧海连天,平静的海面宛如深耕过后的田垄。
在他之后,六名先锋攻击队员陆续出舱,两张担架上分别躺着队里的伤员和刚刚救出来的人质。
晚上,闻胥宁换了件干净的夹克,走进亮着蓝灯的海图室,问:“军士长,沈亭的伤势怎么样?”
“他的眼睛保不住了,上尉。”
周泓颐说,他支着两肘,趴在透图仪上有些遗憾地眨了眨眼,“但他能挺过去。”
闻胥宁扶着桌沿点点头:“但愿圣母保佑他。”
另一扇舱门打开了,头戴三角绒线帽的指挥官步入室内。
他个子不高,但身强体壮,有一只长长的鹰钩鼻,显得其下那一圈络腮胡像是用钩子挂上去的一般。
这个罗宾汉式的人物一进来,就叉着手站在显示屏旁边说开了:“我得给你们读读这个:出色地完成任务,沉重打击了敌人,救回了军情局特工很遗憾有队员受伤了,不过还是想说大家干得好。”
念完后,指挥官顺了闻胥宁两眼,提醒他:“虽然都是些套话,但我们爱听。
所以,上尉,你得把这些话传达给兄弟们。
听到了吗?”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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