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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另一个罪魁祸首,她有个别的想法,总要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都得了教训。
人心一旦狠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听到要断腿,癞三儿呜呜扭着身子像只蠕虫,拼命磕头求饶。
彭敬业站起身,军靴踩上癞三儿的右小腿,使力跺下,咔嚓一声。
癞三儿啊啊大喊,疼的满头大汗,直至晕过去。
处理完人,彭敬业看了江秋月一眼,嘱咐她没事别一个人到偏僻的地方。
江秋月不知道他怎么会到这里来,没敢问。
见他走到一棵树下,拎起几只野鸡和兔子,走过来递给她两串蘑菇。
他见她盯着野物看,以为她想要,“这个不能给你,我用石子儿打下的,你不好处理。”
江秋月收回目光,她只是看了眼没想要东西。
真是敏锐,不愧是当兵的。
“快走吧,找你的人来了。”
彭敬业把蘑菇塞进她手里提示道。
身后隐约传来方卫东的呼喊。
江秋月点点头,“谢谢你。”
在她要犯错误的时候出现。
“就当还你那袋包子的情分。”
话落,他转身身手矫健地闪入山林,几下就不见了。
身高没量过,估摸着目前有一米六了,二十岁之前还有上涨的空间。
“哟,大美人,吃饭啦。”
刘爱英依在门框上,看江秋月对镜梳妆,调侃地喊道。
江秋月放下镜子,笑道,“哪有什么大美人,只是擦些东西护肤罢了,这边风有点大。”
昨天晚上洗脸的时候一抹脸一把灰。
刘爱英眼尖,看到她手上的百雀羚盒子,接过去左看右看有点稀罕。
女知青来到这里穷乡僻壤的,如果没有家里人接济,很少再有机会能弄到在农村稀缺的擦脸油。
她们平时最多买盒蛤蜊油擦脸,秋冬还好,春夏擦上太油了。
江秋月看她实在忍不住跃跃欲试的样子,打开让她试试。
刘爱英摸摸快被吹裂的脸皮子,不好意思地挑起绿豆大小的乳白凝脂,放手心里涂匀后擦在脸颊上。
“清爽,没感到油腻。”
她很欣喜地评价。
看了又看蓝底红花的精致小铁盒,刘爱英不舍地还给江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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