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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抽吗?”
她晃晃那包烟,“上次骗我的?”
“给朋友捎的。”
“难得,为别人我懒得出一趟门。”
她说着,已经给烟点着,闭眼吸一口,像瘾君子,梧桐树的阴影里,眉梢都迷迷蒙蒙。
时间在沉默里过去,一根烟不知不觉就尽了。
她站起来,迎着风吸最后一口。
偶然瞥见树荫里他沉静的脸,那样婉转的长眼修眉,却不笑。
“喂,你叫什么?”
他回头看她一眼,倒是回答地干脆,“白小楼。”
“小楼?”
她微微蹙眉,“好奇怪的名字……‘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我听过这句诗。”
他没搭话。
赵婉开车到了,和她同来的还有段明坤的手下,叫王泽,下车给她开车门,恭恭敬敬等着,“阮姐。”
阮沅芷和白小楼说“再见”
。
他说“等一下”
,然后递给她一张纸条。
阮沅芷看上面清清楚楚的号码,定睛看他,“这什么?”
知道她明知故问,他神色平淡,“半个月以后,我给你医药费。
不过在这之前,你得给我清单。”
她笑了,“……好啊。”
上了车,赵婉问她,“阮姐,那谁啊?真俊的。”
阮沅芷看她兴致勃勃的脸,回头整理账单,“别打他主意。”
“明白明白。”
赵婉嘿嘿笑,“就是小啊。”
她想岔了,沅芷也不打算越描越黑:
“开你的车。
9点到不了,这个月薪水别拿了。”
赵婉再不多话了,专心开车。
王泽找了个时机对她说,“阮姐,我们要直接去见马老板吗?我打听过,七宝湾那儿也在打这块蛋糕的主意。
要不要——”
阮沅芷瞥一眼他在空中比划的手刀,低头拨弄指甲,“我们是生意人。”
阮沅芷第一去赌马场是两年前的一月,南下香江。
段明坤认识祁连山下知名的养马场老板,作为媒介,给当时港内出名的赌马场牵线引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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