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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并不知道,张秋荷所在的村子经常因为水源等问题和其他村子发生械斗,她前任老公就是在一场械斗中被人用锄头击中头部去世的。
因为这事,张秋荷的性子才收敛了些。
“许大茂,有种不要躲在女人身后。”
何雨柱爬起来,恼羞成怒地指着躲在张秋荷身后的许大茂。
“傻柱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上。”
有张秋荷给自己撑腰,许大茂的胆子也壮大了一些,恶狠狠地回应道,“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住嘴,你们两个还有没有把我们三个大爷放在眼里?”
见两人还要吵,易中海赶紧厉声喝止住两人,然后扭头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刚才为什么要打许大茂?”
“一大爷,这不能怪我,谁叫许大茂冤枉我偷了他家鸡。”
何雨柱也是一脸委屈。
自己在家好好地做饭,结果许大茂闯进来看了一眼就说自己偷了他家的老母鸡。
是可忍,孰不可忍,何雨柱这才动手揍了许大茂一顿。
“何雨柱你放屁,我家刚丢了鸡,你家就在炖鸡吃,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许大茂龇牙咧嘴,心里恨死了何雨柱。
他身上现在还火辣辣的疼,不狠狠咬一口誓不为人。
“怎么,我就不能买一只鸡回来?”
何雨柱脸部的肌肉抖了一下,蛮横地说道,“你许大茂丢了鸡我们就不能吃鸡了?”
“那你的鸡哪来的?”
许大茂不依不饶。
“买的。”
“哪里买的?”
“东门市场上买的。”
闻言,阎埠贵立马站了出来:“柱子,你这不对吧。”
“三大爷,我哪里不对了?”
何雨柱的语气不是很客气,他现在正烦着呢。
“柱子,你的鸡什么时候买的。”
阎埠贵没有在意何雨柱的语气,推了一下眼镜问道。
“还能是什么时候买的,当然是我下班后去买的啊。”
何雨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三大爷,你不会以为鸡真的是我偷的吧?”
“我可没这么说过,但是从轧钢厂到东门市场可不近,你如果真去的东门,现在应该还没有回来吧。”
阎埠贵的眼里闪过睿智的目光。
“对呀,轧钢厂距离东门可不近。”
“算算时间,傻柱现在应该还在回来的公共汽车上面。”
其他人交头接耳,表示不信何雨柱的话。
“傻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大茂扬眉吐气地看着何雨柱。
“反正不是我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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