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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乎乎的食物下肚,几乎冻僵的身体渐渐缓过劲儿来:“谢谢请我吃早餐,其实我今天是忘带钱了,本来要挨饿受冻的。
那个,怎么还你?微信红包行吗?”
“不行,”
美女记者面无表情地回答,“必须原物奉还。”
曲南休愣了一下,怎么个原物奉还?难道吃进去的还得吐出来不成?
看他一脸蒙圈儿与为难,美女记者哈哈一乐破了功:“我的意思是,明早七点,还来这里陪我吃早餐,你请我,怎么样?”
“那没问题!”
曲南休满口答应,反正第二天上午没课也没有打工。
他心想,这姐姐长得挺淑女,其实还真有个性。
第二天早上七点,别人都去食堂了,曲南休如约跑到这个早餐摊儿,想赶紧把这份人情了了。
放眼一望,没有美女记者的身影,主要是有雾霾,远了也看不清。
在北京,堵车是家常便饭,只有“11路”
最靠谱。
本来十分钟车程的距离,一般一个小时能到就不错了,要是半个小时就到了,那简直得烧高香了。
曲南休对迟到表示理解,踏踏实实站在冷风里候着。
人来人往,就是没有该等的人。
一直等到八点钟,老板都准备收摊了还没来。
曲南休哈了哈气,搓了搓冻僵的手,有点后悔昨天干嘛不要个电话?不会放我鸽子吧?今天要是见不着,白等了事小,还不了人情事大,以后老得惦记着这事儿,多麻烦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美女记者挎着小包穿着半高跟,“嗒嗒嗒”
一路小跑着来的,挽起的头发都松掉了,两缕头发随意地搭在肩头,有种慵懒的美。
曲南休一直觉得,穿高跟鞋走路杂技:“别跑别跑,当心别把脚崴了!”
“哎呀,三环上堵得厉害!
“没事儿没事儿,正是上班的点儿,三环上要是堵得不厉害,那反倒是出大事儿了,哈哈。”
曲南休赶紧去问老板:“还有什么?我全包了。”
于是,他们面前的桌子,摆上了香得流油的油酥火烧、外焦里嫩的芝麻烧饼,还有浇了酱豆腐汁、卤虾油、韭菜花和芝麻酱的豆腐脑儿连续两天这么丰盛的早餐了。
(再写下去,今天就得因作者君不幸被口水活活淹死在键盘上而断更了,我老人家冤不冤?)
俩人毫不顾忌吃相地埋头忙活了半天,记者姐姐才想起问他:“哎,你叫什么呀?”
“曲南休,你呢?”
美女记者咽了一口豆腐脑说:“薛清词。”
“小清新的名字啊。”
“你的也挺文艺啊。
其实在台里吧,他们都管我叫‘小缺’。”
“小缺?”
曲南休带着一腮帮子的烧饼渣哈哈大笑,“缺心眼儿的缺吗?”
话已口才忽然觉得,自己对一个不怎么熟悉的职业女性,这样用词好像不大合适。
薛清词却一点也不介意:“我姓薛,本来应该是小薛嘛,叫着叫着就成小缺了,而且我有时候是有点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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