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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了眼,他习惯性地侧头,果然看见她正卧自己身侧,姿势也仍是她习惯背对他朝里侧卧。
背影一动不动,看起来是睡着了。
但是屋里灯火却还亮着。
徐若麟已经睡足了,却怕扰了她清梦,正准备下床去熄灯,视线却又被她吸引住了。
她衣领松松没结好,朝他袒露了半爿细腻雪白后背,腰肢不复往日纤细,带着些珠圆玉润感。
不知道为什么,有了身孕她仿佛比从前抓他想头。
他对她*不但没减,一直浓。
只是先前将近半年时间里,她自怀孕后,因了阿令事,便一直没怎么给他好脸色,加上妻子孕期须禁房事固有观念,对于自己*,他从来就不敢她面前露出半分。
但是今夜,或许是刚从黑甜乡中醒来太过放松,或许是被她肌肤身段所撩拨,又或许,是被方才那个梦境所扰,他一下竟觉得澎湃激荡,一时难以压制,忍不住便贴着她后背紧紧靠了过去,抱住了她腰身,手摸了她小腹上,她耳边低低唤她名。
初念早被身后贴来那具火热男人躯体烫得愈发面红耳赤,再也装不了睡,动了□子,假意唔两声,伸手揉了揉眼皮,这才睁开转过了脸,望着他茫然道:“你睡醒了?”
徐若麟见她脸颊绯红,星眸半闭,面上是久违少见娇憨之色。
转过身来时,胸口春光又从睡衫半开蜜色襟领中微泄,虽不过半抹雪痕,却也能看出那里比从前要丰盈许多,一时口干燥热,手便不由自主如灵蛇般钻入她衣襟,紧紧握住了掩映其下那一方柔软。
“娇娇,我想你……让我就抱抱你,只摸摸你……你已经许久没让我碰了——”
他搂着她,低声地恳求。
被他掌心用力掌握一刹那,初念半边身子都已酥软了,只顾嗯哼几声。
徐若麟见她并不似从前冷淡模样,也没怎么反抗,一时备受鼓舞,胆气顿时海壮,没片刻两人身上衣衫便凌乱不整。
只是怕压到了她肚子,不敢真入她身子里头,怕伤到了她和腹中孩子,只抱她压自己身上,两人肌肤相触。
初念觉得今天一切都不对劲。
反正从街上遇到他那样出现自己面前开始,他不对劲,自己也跟着他不对劲。
这样时刻,她甚至不忍心让他再次扫兴,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脸红红地俯到他耳边,哼着道:“我听我娘说,这月份……只要别太狠……应当没事……”
今天她回娘家,和母亲王氏说了一天话。
王氏知道女婿过些时日会回,房中也没什么通房,便对着初念说了些自己房事经验,也算凑巧,女儿前脚出了娘家门,女婿后脚便赶了回来。
徐若麟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她说完,便把脸埋自己颈窝里,紧紧闭着眼睛十分羞惭模样,压住心中狂喜,几乎难以置信。
“娇娇,你说是真?”
他确实欣喜若狂。
却不是因为知道自己能她孕期与她做那事,而是她居然会主动对他说这样话。
她没有应,只是把脸埋得深。
徐若麟小心翼翼地扶正了她。
虽有了她话,他却也不敢大意。
不过稍入即停,但这也足够*了。
和风细雨般缱绻后,他心满意足地拥她入怀,长长吁了口气。
“娇娇,往后你都这样对我,好不好?”
他轻轻抚摸她柔软长发,温柔地凝望着她此刻如杏花滴露脸,慢慢地道。
初念终于睁开了眼,对他对视片刻,忽然问道:“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就这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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