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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粗鲁的敲门声响起,只听见门外有人大声喊道:“查房!”
白丁来不及穿衣便打开门,四名身着巡卫队队服的卫兵鱼贯而入。
最后进来一个国字脸,方方正正,衣袖上镶有金边,这是卫队长的标志。
这人打量了白丁与丁暄一道,皱眉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身上都是伤口?”
“刚才与师兄切磋练习,受了点伤。”
“切磋?这么巧?”
国字脸绕着白丁看了一圈,又看向丁暄的手腕,“你右手上的伤给我看看。”
丁暄将手送至国字脸面前,对方抓着手臂细看。
坐在床上的老余头开口道:“肖得龙,他们两个先前确实在屋外练武,雪地上都是痕迹,一看便知。”
“练武下这么重的手?”
“年轻人血气方刚,又喝了些酒,打出些真火受点伤也是常事,这有什么稀奇。”
肖得龙看了看地上的酒碗和吃食,放下丁暄的手,又转身到屋外查看。
片刻之后回来,询问道:“你们晚上都去了哪儿?”
“我去堕落街逛了逛,买了些酒肉回来,吃完便和丁师兄练剑。”
丁暄说:“我到王二毛的场子玩了两把。”
肖得龙点点头道:“你们的行踪我自会核实,最好说的是实话,不然有你们好看!”
说完便带着人离开。
白丁将门关上,回身看向丁暄,见丁暄若无其事地将手腕上的伤口缠好。
“王二毛是谁?那场子又是怎么回事?”
丁暄没有回答,倒是老余头嗤笑道:“王二毛是四组的组长,他那边搞了个小赌场,几个人串通起来出千,我劝你们最好别去玩。”
丁暄点点头承认,将地上收拾干净,说道:“不早了,该休息了。”
白丁穿好衣服,便也睡下,谁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之后几天,白丁日常挖矿练功,夜里与丁暄对打练习,那肖得龙也没有再找上门过。
经过这些天锻炼,白丁搏杀技能越来越熟练,受的伤也越来越少,加上丁暄适时出言指点,传授经验,白丁受益匪浅。
......
夜里,又有人光顾这间破屋宿舍。
刘德凯提了两只烧鸡,几斤猪头肉和牛肉,带上一缸酒登门道谢。
“你真不搬那屋去?你现在是组长,又是我的救命恩人,让你挤在这里住我心不安啊。”
白丁喝上一大口酒,说道:“刘大哥你就别说了,我住这儿习惯了,也懒得搬,咱们就这么住着。”
“可是......”
“别可是了,天天一起上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住哪儿都是一样。”
“那好吧,老弟仗义,哥哥敬你。”
刘德凯举起碗,咕咚咕咚干了。
老余头一个人坐边上闷头喝酒吃肉,除了最开始敬酒一杯庆祝刘德凯死里逃生,后面两人就再没有交流。
白丁也摸不准两人之间的关系,丁暄偷偷看过老余头的短刀,确定刘德凯腰上那刀就是老余头捅的,而且救出刘德凯那天,老余头确实有从白丁手中抢人的意图。
再说这刘德凯,对这事只字不提,还扯谎替老余头隐瞒,其中隐情耐人寻味。
丁暄也是个话不多的主,只顾着吃喝,如果不是刘德凯话多,这酒局就冷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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