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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该起了。”
李默拍了拍揽在他腰间的手臂,天已经大亮,大笨小笨都已经醒来出去玩乐了。
“嗯……”
李陶连眼都没睁开,收紧手臂,不仅没起,反而把李默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脑袋往他怀里钻,“再睡会儿……”
“再不起,巡察又晚了。”
李陶百般不愿意地抬了下头,睡眼惺忪地往外看去,一眼瞥见屋中央的小木床,霎时一肚子火,昨天就是李知恩这小混蛋三更半夜尿床,害他忙活一大场,才没睡好的。
“呀咿——”
李知恩早就醒了,高兴地蹬着两只肥肥的小短腿,挥舞着白嫩的双臂,自己跟自己玩得不亦乐乎,哪知道这时候正有人瞪着他双眼喷火。
“跟他呕什么气,”
李默失笑,“他会喊爹了,陶陶,你可别忘了你如今是他爹。”
“谁要当他爹,”
李陶翻个白眼,忽然又想到什么,探起上半身,双手撑在李默两肩处,把他禁锢在自己身下怀里,俯视着他说,“哥,你也是他爹。”
“我?”
李默笑着摇头,正想说话,身上压力陡然加重,还不待反应过来,就感到他湿热的吻落在自己脖子上。
李默身体立时僵住,一动也不动。
李陶察觉到他的不自然,轻抚他的腰际,沙哑着嗓子说,“哥,你别紧张,我只亲一会儿。”
两人的床半年前就拼到一起了,这半年来每次李陶有需求时都是抱一下亲一下,然后去河里泡冷水,把*压下去。
可这么做,长久以往对身体不好。
李默从小就研究人的身体穴位,一具躯体放到眼前脑海中自动肢解成各个部位,对身体的*比常人小,更何况他知道自己不喜欢男人,只是对陶陶无奈才答应与他在一起的,就更难起性丨欲。
不过这半年来,陶陶忍得也够辛苦了。
清晰地感觉到大腿上抵着一根炙热的东西,而李陶正要松开他,李默叹了口气,将手伸到他下面,说,“我没事。”
他本意是想用手帮着解决问题,但他略带凉意的手指触碰到李陶那个地方,加上温热的呼吸夹带着李陶最喜欢的草药清香喷在他面上,对李陶而言无异于世间最顶级的催丨情丨药物,李陶兴奋地全身都颤栗起来,呼吸都陡然加重了,紧紧抱住他,用力亲吻着他的耳垂,喘着气不停地呼唤道,“哥……哥……哥……”
他每喊一声,身体就情不自禁地往李默身上贴一分,身体温度也越来越高,甚至到了灼人的程度,而他身下那物在李默手中又粗丨大了一圈,大概也与他是狼人有关系,李默只觉得这东西硬的简直如铁棍一样,又异常火热,他加快手中动作,只想快点结束。
但这种程度远不能解决李陶这么久以来的积累,他激动地大力压住李默肩膀,像一只饿狼啃噬猎物一样,一口一口从李默的脖子往下亲吻,嫌他衣服碍事,原本想轻柔地好好脱掉,却因太激越,身体完全紧绷,根本控制不住手,于是哗地一扯,直接把他衣服撕了去。
接下来完全不是李默能控制得了的场景。
屋子里充斥着李陶粗重的喘息声和李知恩咿咿呀呀的欢笑声,李默抱住他的脖子望着屋顶,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里传来剧烈的仿佛撕裂的疼痛,和无数次被凶狠贯丨穿的顶撞,他始终不能理解,这种痛苦下,自己是怎么勃丨起又怎么释放的,当最后一股炽热的热流在他体内流动,烫得他一瞬间失神,再回神时忍不住想,当初为什么让他叫李陶,这不平白无故给自己多道心理障碍吗?
巡察自然晚了,李陶爬起来,看到身边昏睡过去的李默,忍不住又俯身下去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急急忙忙抓起衣服穿上,也顾不得整理,就往脚上套靴子,一边套一边急着往门外蹦,蹦到门口时,发现李知恩不知道怎么从小木床上翻身爬了起来,正趴在床沿上,望着前方的李默,张开手臂舞动,嘴角口水滴答答地往下流,脸上却依旧笑得异常高兴,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亮的如夜间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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