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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老将都被他打败了,可他终究输在了一员老将手里。
哈哈哈!
……”
“如何,输棋之后感慨良多吧?”
他转而讽刺被人打败的保尔。
虽然保尔丢了这个“冠军”
的荣誉称号,但他却结识了列杰涅夫,这位成为他后来的知己的令人尊敬的老者。
输棋也并非偶然,保尔在象棋战术上只略懂一二,所以碰上真正精通于此的高手,失败也就是必然的了。
巧的是保尔出生那年正是列杰涅夫入党那年。
他们恰好代表着布尔什维克近卫军的老一辈和年轻的一代。
一个做过多年地下工作,蹲过沙皇的监狱,生活阅历和政治经验十分丰富;一个拥有大好的青春年华,八年的战斗历程比得上好几个人的一生。
一老一少都是伤病缠身,但内心始终是火热的。
埃布纳和保尔的房间一到晚上就成了大家的俱乐部,成了传播政治新闻的发源地,每天都异常的热闹。
魏曼酷爱黄色笑话,总想一吐为快,不过他会遭到玛尔塔和保尔的围攻。
玛尔塔擅用巧妙辛辣的冷嘲热讽让他闭嘴。
如若还不行,保尔就会给他当头一击:
“魏曼,至少你该听听大伙儿的意见——恐怕你的‘幽默’不受欢迎。
我可真不明白,你这么一位好同志怎么会开口闭口就讲这种……”
保尔大吐不满。
魏曼眯着小眼睛,噘起厚嘴唇,满脸嘲弄地环视一周。
“看来我们得在政治教育委员会下设上一个道德督察处,让柯察金担任督察长。
玛尔塔身为女同志是天然的反对派,我可以理解。
那么柯察金试图装成共青团里一个纯朴无邪的乖巧小男孩……说实话,这种鸡蛋教训母鸡的情形我实在看不惯。”
在一场关系到共产主义伦理道德的激烈辩论战后,黄色笑话问题被提到原则问题的高度来讨论了。
玛尔塔把不同的观点翻译成德语讲给埃布纳听。
“黄色笑话不太好,保夫鲁沙说得对。”
埃布纳说。
魏曼只得就此认输,他嬉皮笑脸地扯开了话题,后来也没再听他讲过这种笑话。
保尔从玛尔塔的外表判断以为她才十九岁,是共青团员。
结果在一次谈话中他吃惊地得知,玛尔塔已经三十一岁了,1917年入的党,是拉脱维亚共产党机关内一名积极的工作人员。
1918年,白匪曾抓住她判处枪决,后来苏维埃政府用白匪俘虏换回了她和另几名同志。
如今她在《真理报》工作,并念完了大学。
保尔不知道她用什么方法,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来看埃布纳、身材娇小的拉脱维亚姑娘已经成为“五人小组”
里的重要成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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