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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过去将她拥进怀里,好声安慰,“不嫁,永远别嫁,就这样挺好。”
自我对男女之事有懵懂认识时候起,我就对女人的清白有了深刻的认识,记得看黑白电影《白毛女》时,画面上地主老财嘿嘿一笑,朝着白毛女扑过去,跟着画面一转,就是白毛女挺着肚子拉磨,那个画面在我脑海里存在了十几年,我在痛恨地主的同时,也觉得白毛女可怜,因为她想寻死,结果没死成。
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觉得一个女孩子要是没了清白,似乎只剩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
再后来,我看过很多武侠片,里面但凡牵扯到有辱人清白的情节,那些贞节女子无一不是选择了自尽以保清白,于是处子情节在我心里更严重了。
更何况那些专业出卖肉体的女子,我脑海里除了鄙视,再无其他,失足女在我这里,既是肮脏,下贱,污浊的代名词。
可是此刻面对阿莲,我却乱了分寸,我清楚地知道她的身份,也知道她每日里都干些什么,但我从来未嫌弃过她,无非就是接客,即便是我想到她和不同男人一起的画面,也并未有任何不适。
此刻阿莲说到要小孩,我心里咯噔一声,开始认真考虑。
唯一担心的是,若有了小孩,日后便真的和阿莲分不开。
若无小孩,等到某一天,阿莲倦了,累了,或许就会主动离开。
我对阿莲道:“要小孩的事先不着急,等阿妹这个孩子生下来再做打算。”
阿莲便很高兴,道:“我明白,我只是看到她怀着孩子,你们很幸福,才突然有这个想法,并不是现在就要。”
吃完饭,我对阿莲说了莎莎的事,问她有什么好的办法。
阿莲立时义愤填膺,说她此生还未见过如此无耻的女子,要亲自去会会莎莎。
如此也是我的目的,莎莎长的太漂亮,我下不了狠手,让阿莲去收拾她最好不过。
不是有那句老话,女人对女人最是心狠。
任凭她莎莎再如何精灵古怪,见到阿莲也叫她哭不出来。
不过还是有必要叮嘱阿莲:“说到底莎莎还是小女孩,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好,让她去找自己新的人生,不要动粗。”
我这么说的目的是怕阿莲一时恼火,喊上她手下的姐妹去收拾莎莎。
现在的阿莲手下有几十号见多识广的鸡婆,打起女人来最有经验,莎莎毕竟年幼,怕是应付不了这场面。
当下说定,我就开车载着阿莲去维多利亚,临敲门前,还将毓婷塞进阿莲手中,犹如将军出征般郑重交代:“这事交给你了,办好。”
阿莲重重地点头,握手,“放心吧!”
敲门,莎莎迅速出来,冲着我做鬼脸,但目光落在阿莲身上时,鬼脸的表情就突然定格,变为讪笑。
我站在门口,用极其冷酷的语气对莎莎说:“莎莎,介绍一下,这位是莲姐,今晚我有事,就让她来陪你,有事你不用找我,跟她商量就好。”
莎莎的表情瞬间凝固,呆呆地转向阿莲,嘴巴张了张,却不知要说什么。
阿莲微笑地看着莎莎,道:“小妹妹,不让我进去吗?”
莎莎开门,阿莲进去,然后,对我轻轻摆手,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骚人南柯说:男人最愚蠢的行为,就是让鸡去对付狐狸。
因为,鸡再老,也只是鸡。
再小的狐狸,她也是鸡的克星。
我心满意足地开着捷达在街上游荡,音响里传来陈百强的粤语经典《偏偏喜欢你》,如今我已经能完整的哼唱,并达到原版九成的相似度,自信可迷倒任何妹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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