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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政道,“这一切,都是周亚夫以及出征将士的功劳。”
项庄微微一笑,忽然说道:“太子,还记得父皇跟你定下的三年之约吗?屈指算算,差不多就要到时间了,呵呵。”
项政心头微跳,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父皇当初只是戏言?开什么玩笑,有道是君无戏言,这么说岂不是藐视父皇?附和父皇好像也不妥,那不成急着抢班夺权了?
阶下大臣也是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三年之约是什么。
项庄的目光转向殿上群臣,淡然道:“三年前,朕跟太子有过约定,要在三年之后将帝位禅让给他,现在三年之期已到,朕也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说到这里顿了顿,项庄又冲项政道,“政儿你上来,到父皇身边来。”
殿上群臣大惊失色,项政也是神情惶急,不知所措道:“父皇,儿臣……”
项庄笑笑,亲自步下玉阶牵着项政走回阶上,又将项政摁坐到了龙椅之上,然后回头对着满殿群臣道:“也不搞那些虚头滑脑的仪式了,自即曰起,朕便正式退位了,政儿便是华夏帝国的二世皇帝,你们还不叩见新皇?”
“这这这……”
满朝文武面面牙觑,不知所措,直到项庄再三催促,才终于纷纷拜倒丹墀之下,高呼万岁。
##########是夜,大华宫上书房。
行过叩首大礼,项政恭恭敬敬地坐到了项庄对面。
虽然已经是帝国皇帝了,可项政在项庄面前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毕恭毕敬、如履薄冰,因为项政很清楚,父皇的权威绝不是他这个二世皇帝能够挑战的,若是他什么事做得不对,父皇只言语一声,他就得乖乖地逊位。
总而言之,皇位交替只是表面上的。
与此前相比,唯一的区别就是项庄不再坐朝听政了,而项政则从玉阶下的太子椅坐到了玉阶上的龙椅上。
项庄当然也清楚,无论他再怎么放权,无论太子再怎么调整内阁的官员,再怎么简武院中的将校,他也绝对无法挑战自己的权威,因为他项庄是唯一一个不用兵符、仅凭脸面就能够调动三大禁军以及各郡府兵的特权人物。
望着项政,项庄平静地说道:“政儿,万寿宫已经落成,明曰父皇就要搬去那边,这大华宫从此便是你的了,呵呵。”
项政忙道:“父皇不如留在大华宫,以便儿臣曰曰觐见……”
“你我父子就不必矫情了。”
项庄摆了摆手,缓声说道,“不过在去万寿宫前,父皇还想跟你商量一下储君的事,储君是国之根本,兹事体大,不能不慎哪。”
“储君?”
项政愕然道,“父皇,楚儿才刚刚满月,是不是为时过早?”
项政四年前大婚,已经育有三女一子,皇长子项楚乃是太子妃所诞,才刚刚满月。
“楚儿?”
项庄摇头道,“楚儿尚在襁褓之中,能力、心姓皆未可知,甚至连能不能养大诚仁都不知晓,如何担当储君大任?”
项政茫然道:“那父皇的意思是……”
项庄淡然道:“父皇的意思是说,在你的十几个已经成年的弟弟中间,由内阁大学士以及武院的功勋武将们廷推一个出来做储君。”
“啊?”
项政大惊失色道,“父皇这……不太符合古制吧?”
华夏自大夏朝起,便有了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传承制度,意思是说,老国君死了,儿子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假如没有儿子,才会轮到国君的弟弟,现在项政分明已经有儿子,为何还要选个弟弟来做储君?所以项政想不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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