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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dp和财政收入比清城高一截,可你街道又窄又脏,店铺又小又旧,算怎么回事?!”
袁晋鹏说:“颖昌的市容市貌的确差了点,不过作为全省屈指可数的运输大县,财力雄厚,补这点课很快。
拆旧的,建新的,拓宽街面,新班子上任,这些事能很快干好。”
“岑若松是省农科院下派的干部,有点书生气,但管冲是在基层一步一步干上来的,应该没问题。
现在他是县长,不抓城建抓什么。”
喻四海说。
隔着车窗看见两、三个二十来岁的长青年从后面窜上来,神色慌张。
袁晋鹏正疑惑间,一伙人追上来,其中有两人竟然拿着三、四十公分的砍刀。
前面的长青年一路狂奔,向右拐进了一条巷子,后面的人紧追不舍,一个光头大声骂道,看你跑到你娘的**眼去?!
喻四海叹息一声:“都说颖昌的治安不好,今天算开了眼界,光天化日之下,追追杀杀。”
来到县委大院,袁晋鹏正要给岑若松打电话,喻四海说:“你给管冲打电话,看他在哪里,让他尽快过来。”
说罢,大步流星直奔三楼最东面的那间大办公室,袁晋鹏跑上前去,抢先敲门推开。
岑若松见是喻四海,有点吃惊,赶紧放下手中的报纸,迎上来:“喻书记啊!
不好意思,若松迟钝,没有迎接。”
说罢,赶忙把喻四海迎到沙上坐下,动手泡茶。
袁晋鹏上前一步:“岑书记,我来泡茶,喻书记专程来看你,你们聊。”
岑若松客气道:“谢谢喻书记!”
喻四海抬头环视办公室的布置:“变化不大,多了两副书法条幅。”
岑若松说:“有一幅是旧的,搬过来了。
另一幅是新晋书协会员吴九州的作品。”
喻四海笑道:“这幅慎独我见过,说明我们若松书记很在乎条幅的内容。
吴九州写的是什么……,哦,意静不随流水转,心闲还笑白云忙。
呵呵!”
“呵,还要请喻书记指教。”
岑若松微微一笑,他觉得喻四海的笑别有深意。
喻四海端起茶杯呡一小口:“我觉得,流水白云这一联放在自己的书房比较合适。”
岑若松连连点头:“对对,谢谢喻书记提醒,我马上拿下来。”
“若松,我们是老朋友了,在省里打过不少交道。
这次祝贺你!
应该说你干得不错。
从农科院出来,你干了三年正县级的副书记,又干了两年县长,这次提拔做********——大县颖昌县的********,可喜可贺!
权力大了,责任也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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