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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esp;&esp;凌霜侧过身，听见他说：“尽力去争取，问心无愧就好，你也不是神。

没有法律，还有公共道德。”

&esp;&esp;凌霜心里松快许多，她不想放弃，还想争取。

&esp;&esp;她笑了下，朝他伸出手：“喂，徐司前，做个约定，只要你不做坏事，我们就做朋友。”

&esp;&esp;“行，我尽量，”

他偏头吐了口烟，看向她伸过来的手，笑得有几分坏，“不过，我从不和女人做普通朋友。”

&esp;&esp;凌霜立刻把手收了回去。

&esp;&esp;“刚刚开个玩笑，要不再握一下？”

他灭掉烟，主动朝她伸过手。

&esp;&esp;“好啊。”

凌霜笑着来握，却在将要碰到他时，突然化掌为拳，朝他手心砸过一记。

&esp;&esp;力度不大，但是正中他掌心伤口。

&esp;&esp;“嘶——”

徐司前甩了甩手，叹气，“凌警官，你交朋友往朋友伤口上砸啊？”

&esp;&esp;“活该！”

她转身过来，喝了口汽水，眼睛被笑意点亮。

&esp;&esp;徐司前的目光，短暂地停留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小天鹅退掉雪白的羽毛，长成了一只鹰。

&esp;&esp;朋友的距离刚刚好，他可以看到她，可以了解她，必要时也可以保护她。

&esp;&esp;“你换香水了？”

凌霜忽然凑到他肩头轻嗅了一下。

&esp;&esp;她这个动作很突然，鼻尖靠近一下快速撤离，徐司前的心绪被什么东西打乱了。

&esp;&esp;他轻咳一声，掩饰那一刻亲昵引发的反常。

&esp;&esp;“还是这种香味更适合你，之前那种味道太……”

&esp;&esp;“太什么？”

他问。

&esp;&esp;“太干净。”

她说。

&esp;&esp;干净到不敢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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