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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咬牙坚持挺到最后,一切还是无用功。
唉!
只恨自己的这双手太臭,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不说,连出门回家都成问题了。
梁尚飞见马胜利不说话,又追问了一句:“你没有抵的,我可要回去休息了,明天我还要上早班呢!”
说完话,提起马胜利的那包行头就要走人。
马胜利急了,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口中骂道:“狗日的梁大嫖,你小子真不是个东西!
说我不讲情义,你B养的才是真正的一点儿哥们情义都不讲!
你把我的衣服都拿走了,让老子怎么回去?”
梁尚飞并不是真的想要走,他才不想提着一包旧衣服回家,那样做就太对不起朋友了。
他有自己的意图,于是站在那里奸笑着对马胜利说:“哥们,这些可都是我花钱买来的,你不会要我再发善心捐给你吧?”
马胜利不再骂,一脸苦相地说道:“你把衣服都拿走了,难道要我光着屁股蛋子回家么?”
梁尚飞反问:“那你想要怎样?”
马胜利说:“快点儿把衣服还给我,我都快要冻死了!”
说完话就去抢梁尚飞手里的衣服。
梁尚飞赶紧把那包衣物往屁股后边一掖,认真地说道:“凭什么?除非你打个欠条给我。”
马胜利说:“我不打!”
梁尚飞说:“你不打,就甭想拿到衣服。”
两个人僵持了许久,一个要打欠条,一个要抢衣服,不打牌的马胜利没有了起先打牌时的紧张,越发觉得身体冻得受不了了,最后只得答应梁尚飞的要求。
梁尚飞也没有把事情做得太绝,主动提出减少了三百元的欠款。
那天夜里马胜利没有回家,就在值班室的套间里凑合了一夜。
由于前一天晚上赌钱挨冻着了凉,第二天马胜利就病得起不来了。
既发着高烧,又上吐下泻,他被警卫班的弟兄们架到公司的医务室里挂吊针,这一挂不要紧,整整挂了一个星期。
马胜利身上挂着冰冷的药水,心里可是窝着一肚子的火,想着自己与梁尚飞配合了这么多年,前几年确实弄到了一些钱,还清了外债。
自从跟梁尚飞赌上了钱,挣得的外快都被这个吸血鬼给吸走了,敢情自己这么多年来都是为他人在作嫁衣,站岗放哨,请吃请喝,钱都是为梁尚飞这小子挣的。
不行!
得想办法报复他一下,否则这次生病就算是白遭罪了。
到底用什么办法收拾这小子呢?在挂完最后一瓶吊针的时候,马胜利还倚在靠背上想主意。
突然,一张熟悉的面孔掠过了他的脑海,黑三!
“嗨!
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
马胜利一拍大腿:“有主意了,就这么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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