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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谢非玄被关了这么久,倒是完全看不出虚弱感来,她不由期待,他衣服下的光景来。
谢非玄觉得她的眼神很是恶心,让人看一眼就想吐。
他面上却是不显,做出一副麻木又带着些许天真的神色。
侯府夫人端起茶杯,长长的指尖翘起,掩面抿了口茶。
带着意味不明,“你与你的母亲像极了……”
“楞着作甚?喝茶呀?”
谢非玄不动声色端起茶杯,实则杯子里的茶,他借着宽大的衣袖遮掩,倒在玄色衣服上,根本看不出来是丝毫不妥。
阴私内宅,娘亲与讲过的还少吗?
不一会儿,谢非玄靠着椅子晕了过去。
侯府夫人屏退下人,贪婪的看着他的脸,轻声呢喃:我终于等到了,你属于我了,不知是何种滋味呢?
细长的指尖慢悠悠滑过他的胸膛,谢非玄汗毛倒竖,一阵一阵的呕吐感从喉间传来,他死死憋住。
“嗤——”
是衣帛碎裂的声音,她俯下身,正准备下嘴。
却不想,冰凉的碎片抵上她的喉,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喉间顿时流出汩汩鲜血。
“嗬嗬……”
她瞪大了眼,想说话,但是一张嘴,血就溢到喉间去,只说出两句似是而非的话来。
临去前,她看见谢非玄好看的侧脸,棱骨分明,冷漠的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实在是意料不到,他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垂下头,手重重滑落,一片红色在她身下开出一朵花儿……
谢非玄拿起桌上的锦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
侯府夫人的心腹大都知道她要做什么事,对那如玉少年流出一丝心疼,心疼是心疼,也不能丢了饭碗不是?
所以他们早早退去,任是他们弄出再大的动静也无人能听见。
谢非玄就这样在她的尸身边坐到了晚上,微微嗤笑,他还得感谢她对他抱有不明的想法,还屏退了下人,慢慢站起身,大步跨过她的尸身,他还有最后一件事……
众所周知,平昌侯也是个荒淫的,平日与妾室玩闹时,不喜有下人在场,早早就喝退了下人,与妾室玩到了这时。
此时正是他们睡得香的时候,谢非玄一刀了解了他的性命,又砍下了他那玩意儿。
若不是他,他的娘亲就不会死。
……
直到第二日,平昌侯府的下人才发现侯爷与夫人皆死状凄惨,不由状告官府,下令逮捕谢非玄来。
见过他的人只寥寥几个,凭几个下人的描述想要在茫茫齐乐郡找到人,谈何容易?
谢非玄一直不曾逃,就待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俗称灯下黑。
这些年的时间里,别的没学会,倒是做得一手好菜。
他一直在齐乐郡待到了修真界前来收徒,反正他也无处可去,无家可归……
天大地大,竟无处是他家,不若去修真界闯一闯。
……
思绪慢慢回笼,涣散的目光逐渐清明。
他轻声呢喃:“我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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