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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又左右看了看,这才转头从相反的方向离开。
这时候,一个男子的背影从一边闪现出来,他的目标也是络腮胡子。
一阵穿行之后,络腮胡子进了一栋居民楼。
进门之后,他把外套和帽子随手一扔,然后倒了盆开水,借着热气的熏蒸一点点地撕下了贴在脸上的假胡子。
脸盆前的镜子被热气熏得雾蒙蒙的,一只手上前一抹,镜子里映出了陈彬的脸。
刚刚的假胡子把他的下巴粘掉了一块皮,伤虽不深,但刺痛无比。
陈彬对着镜子,在伤口上贴了块医用橡皮膏,随后换了身衣服,再次走出家门。
天已经黑了,居民楼的门口还有个卖冻梨的小摊儿,几个顾客围着小贩挑拣。
陈彬竖了竖领子,从小摊儿边经过,朝另一条街走去。
就在他走远之后,小摊儿旁的人群里,李春秋慢慢站起身来。
再回来的时候,陈彬吹着轻快的口哨,手里多了一瓶酒和一些下酒菜。
这是他新换的住处,钥匙还开得没那么顺溜。
一进屋,他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手里的酒和菜往旁边的小桌上一扔,磕开酒瓶盖,先对瓶喝了一口。
刚从外面打来的酒冰凉又火辣,陈彬喝完直哈气。
他就喜欢这种凛冽的感觉,对着瓶子又喝了一口,才朝着下酒菜下手。
但是,花生米还没嚼碎,陈彬就感觉不对——这屋里还有其他人,尽管这个人的气息很轻,轻到差点儿就骗过了他的耳朵。
陈彬假装不动声色,右手悄悄伸进身旁的沙发缝隙里摸索。
然而,不等他摸到手枪,身后已经传来手枪保险打开的声音——李春秋用枪口顶着陈彬的后脑勺,冷冷地说:“别找了,枪在我这儿。”
陈彬苦笑了一下。
“还是你老练。
我光顾着螳螂捕蝉了,没瞧见身后你这只黄雀。”
说着,他慢慢把酒瓶放下,“车站跟着我那个傻小子,你从哪儿找来的呀?”
李春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为什么跟着我儿子?”
“我没跟着他。”
“咣!”
李春秋一下子将陈彬的脑袋按在了茶几上,“我在家里卖着命地救你,换成你盯我全家——”
他凑到陈彬耳边狠狠地说,“没人看见我来这儿,我打死你,老天爷都不知道。
撒一句谎,你就是个死。”
陈彬被李春秋按得喘不过气来,但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去问站长吧。”
“是他让你跟着我儿子?”
“我们要的是丁美兮。
站长说,只有孩子才能让一个父亲感到恐惧。”
李春秋的手有些颤抖——让一个父亲感到恐惧,这是魏一平在敲山震虎。
他早就知道李春秋最害怕失去孩子,所以……李春秋有点儿不敢往下想,他咬着牙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陈彬已经敏锐地感受到李春秋情绪的变化,他慢慢伸出手,把后脑上的枪口轻轻拨开,站起来说:“太细的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即便是丁美兮,我也不会不管。
算计一个孩子,这算什么?这是保密局的耻辱。
这话就是当着站长,我也敢说。”
陈彬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忍不住嗤笑——可惜李春秋这一身的本领,却生了一副娘儿们心肠。
赵冬梅一直在自己的小屋里等到天快黑了,李春秋也没再回来。
做为一只刚下山的小鲜肉,还得保护那么多女人,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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