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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练琴的地方边是一片断崖,对面的山峰少说也有几十丈,只觉得老头在说大话,还是不想理他,只感觉身边一阵风吹过,老头就不见,把我吓坏了,这老头不会收不了我做徒弟想不开跑崖自尽了吧。
我一惊,跑到崖边大叫:“老头!
老头!”
忽听得对面有人笑嘻嘻的声音,我朝对面望去,看见老头站在对面的一颗树上,对我叫道:“丫头,可愿意做我的徒弟?”
我突然觉得兴趣大增,这是什么功夫啊,可以如此神出鬼没,当下点头道:“如果你将这个功夫传我,我就做你的徒弟。
”
老头笑道:“此乃雕虫小技也,做我的徒弟何止就这点本事。”
只见他如一只大鸟,呼的一声便落在我的面前,我惊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他第一次飞的时候我没看到,第二次飞过来的时候我是清清楚楚的看着他没凭借任何东西,就直接落在我的面前,我惊呆之余,当老头说要收我做徒弟的要求时,我呆呆的没说出话来。
老头看我的样子,知道是把我收服,面露得色。
就这样,我糊里糊涂的就做了老头的徒弟,他从未讲他姓谁名谁,我问他,他总是淡淡的说道:“名字只是个代号,你只需知道我是你师傅便是。”
可是我却从来不叫他师傅,只愿叫他老头,他纠正我的时候,我也学着他的样子道:“称呼只是个代号,所以叫你什么还不都一样。”
他哑然失笑,于是默许我这样叫他。
他让我每天晚上,吃完饭之后,到后山去找他,每天打着练琴的借口吃完饭就跑去后山。
这十年里,我花了三年的时间才学会飞岩走壁,记得第一次在老头面前练习飞来步的时候,他只是淡淡的看着我,道:“还不错,还需勤加练习方有大成。”
于是我问他:“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像你一样,飞过这几十丈的悬崖?”
他看了我一眼,道:“飞过这悬崖,不仅仅是需要轻功到一定的造诣,还需要内功的兼修,才能飞过去。
你只需按我教你的内功心法,循序渐进练习即可”
于是,我每天睡觉之前必先按老头所说的方法打坐练习。
可是十年过去了,我还是没办法飞越那个悬崖,老头也没再表演过,让我一度以为那次是自己眼花。
这十年里,爹爹从刚开始的严加训练,到后来的的听之任之,再后来的是任我自生灭。
我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也知道爹爹从对我的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对娘亲则始终冷淡。
其实我很想对爹爹讲,那些四书五经我不是记不住,而是有二姐在,轮不到我来解说.
二姐做得太完美,我自认尽全力也超不过她,索性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去。
琴我也不是弹不好,只是世人只认同二姐的弹法,听不懂我所弹为何。
二姐弹的琴是细腻绵润,引人入胜,我弹的是轻灵翔动,不拘小节,我是怎样也弹不出二姐那样的境界的。
一切都是性格所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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