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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垣哥哥说这附近不安全,让我来陪着你。”
“西垣?”
嬴政顿起警觉的转过了身子:“哼,谎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可不会扯谎,越姒姜急得拽了拽自己的衣服,索性走上去靠到了嬴政身边的说:“你不是说出来吹风吗?那我也是出来吹吹风的,就是想和你做个伴的不行吗?”
“莫名其妙。”
见那人又要往回走,越姒姜立马喊道:“诶诶诶,你去哪里啊?你不是刚才还自己说要出来透气的吗?难道你是有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的事?”
听到这一句,嬴政眼中精光一闪:“你们女孩子就喜欢成天这么胡思乱想吗?”
“那你们这些落拓游士是不是就喜欢成天高深莫测的搞神秘?”
“真是不可理喻。”
看嬴政寻地坐下了,越姒姜也在嬴政身边坐下的抱住了双膝。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风越来越凉了,但是这两人相互间还是一言不发的望着天空发呆。
越姒姜自是一点也不着急,她必须要密切关注赵玦的一举一动,这本就是她和张良定下的策略。
虽然越姒姜的手法尚属稚嫩,但这段时间来他都被这样盯着,嬴政已经有好些天都不曾与陆离取得联系了。
明知陆离就在自己身边跟着,但嬴政就是找不出空隙来和他对头。
感觉到嬴政的几分异样,越姒姜又靠近了一点说:“时候不早了,赵兄可是要回去?”
“没有。”
回去,这可不行,燕国的事情还没有落妥,他不能把家国大事一直这样被拖着。
嬴政想着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越姒姜自觉离开又不至于引起她的怀疑呢?
一阵发呆的干坐着这么久,越姒姜只觉得腰背一阵酸痛的直发软,她一边伸手揉按一边在心里暗骂着:赵玦你这个混蛋!
一句话都不说,还真当我是个死人啊。
“喂。”
“什么?”
越姒姜猛然扭头,她就见了赵玦那张被瞬间放大的脸,越姒姜赶紧往后挪了几下说道:“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本姑娘,可不是那么好吓的。”
嬴政并不说话,反而捕了她气息的又靠近了一些。
她身子靠到了后面的树干,退无可退的越姒姜只好正视着眼前的男人,而后分外冷静的说道:“赵玦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你偏要挑在这么个大晚上的独自跟我跑过来,越公主又是什么意思?”
“你!”
不能引起嬴政的戒心又不能道明其中真意,越姒姜只能按下情绪的胡编着说:“我这是……因为,因为……”
看着她那一副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嬴政不禁随口接道:“你喜欢我?”
这回轮到越姒姜傻眼了,她半张着嘴唇直勾勾的瞪了嬴政老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真是让人搞不懂。”
这一句倒是嬴政少有的大实话,因为家里就有一个他永远搞不懂的扶苏。
不知道是太过自信还是一时玩性,嬴政看着越姒姜那张连耳根子都红透了的脸,居然笑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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