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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夜白想起了清平屿上的事情,顿时也有些惊讶。
但司马凤对文玄舟所知比他要深,心头惊愕甚于其千倍万倍。
“文玄舟是你学生?”
司马凤连忙多说了几句话,“我们之前在蓬阳那里查过一个案子,遇到了文玄舟的徒弟。”
容坚十分好奇:“他竟有了徒弟?这可有趣了。”
“他徒弟说,文玄舟不慎落水,踪迹全无,我们连尸身都没有找到。”
司马凤顿了一顿,“这位文先生与我家有些渊源,我正想寻他问点儿事情,谁料出了这样的意外。”
“那案子你们什么时候查的?”
容坚问。
“不久,那时元宵刚过。”
容坚哈哈大笑:“那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文玄舟可没有死。
前些日子他还来了蓬阳,是专程来拜访我的。”
离开了容坚的家,司马凤和迟夜白一路都沉默无语。
迟夜白是不知道司马凤在想些什么,不便打扰,司马凤却是在思考文玄舟诈死的用意。
但实际上除了宋悲言之外,并没人说过文玄舟已经没了。
宋悲言之所以认为文玄舟已经死去,也不过是听人说他栽进水里没找到才生出的这种想法。
文玄舟既然没死,上岸后却不去找自己徒弟,而是逆流而上,跋涉数百里来到荣庆拜访容坚,司马凤总觉得十分奇怪。
“去乌烟阁么?”
迟夜白开口问。
“去。”
“你这样在意这位文玄舟,是有些什么我还不知道的事情么?”
迟夜白顺口问道,“说出来也许我可以为你参详一二。”
“没事。”
司马凤整整衣襟,笑道,“走吧。”
迟夜白看着他,疑窦丛生。
离开荣庆去乌烟阁的路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途中果真有一处茶摊,身着乌烟阁服饰的弟子守在茶摊处,施舍免费的茶水。
司马凤见状也去要了两碗,递给迟夜白。
“这茶水倒不是劣质东西。”
司马凤笑道,“邵阁主真舍得出钱。”
他这句话一说完,身边有个也在喝茶的人噗的笑了,转头说:“这位小哥一定是外乡人吧?第一次来荣庆,第一次吃这茶摊的水?”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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