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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怪了,公输氏家族一代代传下来,怎么还会种田了?公输氏不是以工匠传世吗?唉,若果真如此,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呢?
“是,是,小兄正想问老弟的想法。”
顺坡下驴多舒服,孟之经当然不缺借势而为的机智。
“也不急在一时,还是先看看围堰造田吧,前边就是吧,哈哈,终于看到人了。”
公输念槐一指前方,越过孟之经当先行去。
“念槐啊,我掉井里了,你快把我拉上来,好不?”
孟之经一把拽住摆过来的公输念槐的胳膊,央求道。
孟之经算是看明白了,只要公输念槐说有想法,必是不惊破天就不算想法的想法。
现在正好四下里无人,不,人还在二三百米之外呢,身后的张言算不上六耳,两人随便说说,也没有泄密的担心。
自己若能从公输念槐的嘴里把想法先掏出来,即使以后照单抓药把事办成了没有自己的功劳,现在也可以先过过脑瘾吧。
本着先听为快的原则,孟之经拉住了公输念槐。
公输念槐像个陀罗被原地拉着转了半个圈,与孟之经来了个碰面舞。
“孟兄,来了。”
公输念槐心里一动,陈氏太极拳随之运行了起来。
心中刚一动,身体却没反应,公输念槐稍稍扭了扭腰肢,放弃了愚蠢的想法。
“孟兄,你不觉着这样对待小弟很不公平吗?哎哟!”
公输念槐把脸扭的像个苦瓜,若再焯一焯,浇点热油,就可以凉拌了。
“哟,哟,念槐,没扭坏吧?你看你看,小兄心急了,心急了。
来为兄给你揉揉。”
还真把孟之经吓坏了。
几天接触下来,孟之经也发现,公输念槐别看个头比自己还窜上一点儿,一副强壮不输于人的样子,但似乎肌肉的韧性弹性不足,这就是没有进行体系训练的表现。
自己这一把抓上去,说不准就伤了公输念槐,所以从心里还真是急。
孟之经松开手,捋了捋公输念槐的胳膊,除了被抓的一圈红印之外,没有伤到肌肉。
“没事儿,没事儿,孟兄这手赶上钳子了。
嘿嘿,小弟以后还得离你远一些,安全。”
公输念槐甩了甩胳膊,没事儿!
“念槐老弟,非是小兄手粗,你这个小老弟吧,说话总是说一截藏一截,谁能受得了,小兄就是条鱼,让你总这样遛着,也不好受啊。”
孟之经还在为自己差点儿抓伤公输念槐找理由呢。
我掉井里了,你小子也别找干地方待着。
“小弟想法是有,只是还很不成熟,若这么说出来,万一不合适,一则孟兄会认为小弟是个耍嘴皮子的人,而且一旦实施,损失算谁的?非是小弟敝帚自珍,容小弟再完善完善,若有用,小弟必合盘端出。”
“哪方面的,要不念槐你先说出来,让小兄也参谋参谋,不是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吗,小兄就当一次他山之石,如何?”
看样子,孟之经是不太想放过公输念槐了。
也是,公输念槐画出迫击炮的图画时,孟之经震惊之余,也有小小的失落。
自己与公输念槐吃住在一起,有那么好玩的东西,自己竟然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从好奇心与自尊心来说,是一个小小的挫败。
现在,公输念槐自己露出了一点小尾巴,为了免致出现迫击炮的小尴尬,孟之经开始穷追猛打,不死不休,不捣黄龙心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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