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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师父亦如此说。
“护驾——”
所以,黑熊受激而起,只一点铁笼声响,诸人还未回神,便听闻得公主一声急呼,“父皇,小心!”
她用足了力气喊叫,用足了力气冲向江怀懋处。
这是她人生一次奔向他,那样急切那样热忱,滚烫的一颗赤子之心。
于是,江怀懋转身的一瞬,便见长女扑来,那样纤弱单薄的躯体却丝毫没有躲闪,扎扎实实挡在自己胸前,亦在瞬间转身抬起左腕扣动镯子上暗扣。
而她原本身后,一头黑熊正朝着这处猛撞铁笼,另一头闻声而起,亦四处乱窜。
整个铁笼摇摇欲坠。
幸得周遭侍卫反应甚至快,内里的羽林卫,外头的弓箭手,一应臣奴全部围来这处。
片刻间,长矛乱箭射杀了猛兽,侍者随从围住了君主。
君主头一回用薄茧丛生的手握住长女肩头,柔声问她可有受伤?
“父皇如何?”
公主面色惨白,喘息摇首,“儿臣无碍,幸有这镯中钢针,滞了黑熊步伐。”
一句话,凶器成了法宝。
“无事……皆无事,好,好!”
江怀懋心定,一口气散,面容便褪尽血色。
左右有太医监随行,诸人多少回神落心。
却闻得外头尖锐声起。
是马嘶和人嚎混在了一起。
【马于静声处不可闻声响,否则亦发狂。
】
这也是二月里看到的书简上的话。
当是这处惊天声响,外头慌忙救驾,刺激了南门口驮着皇子的马匹。
闻声最先变色的是陈唐二人,他们的孩子还在马背上,一声“护驾”
将所有人的心和足都移向了天子处。
来去须臾间,出不了大事。
他们的身侧还有伸手矫健的侍卫。
纵是跌下来,受点伤也无甚要紧。
人母之心,如此思。
然人母都来君侧,何论旁人。
所以陈婉踉跄奔出看到面前场景时,还是忍不住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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