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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接连不断的回响,这鼎纹丝不动,反观鲁云,已经在地上跺着脚了,嘴里还在说:“麻了,这鼎真硬。”
确实硬,这么硬的鼎为什么会断一只鼎耳?
难道是谁砸的?应该不可能,因为谁看到这鼎都会往文物方面想,偷偷捞回家才对,不可能去砸它。
突然,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赶忙问雷千灵:“千灵,我记得你说过看到一只长满黑毛的爪子举着鼎。”
雷千灵连忙回答了我:“是啊,应该就是那些蜥蜴。”
我眯起了双眼,语气十分的沉重:“这鼎和蜥蜴有密不可分的关连,我估计是那些蜥蜴把鼎送过来的。”
雷爷猛挑了一下眉毛说:“你的意思是那些蜥蜴还没死光?”
“河这么大,到底有多少蜥蜴谁也不知道,或许我灭掉的只是一窝,还有另外一窝,又或许满河中都是蜥蜴;总之,可以确定的是蜥蜴并没有死绝!”
说到最后,我猛然加重了语气。
工头是冷汗连连,他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彻底完蛋了,要么杀光那些蜥蜴,要么我们死。”
虽然我极不愿意承认,但事实摆在这里,我不承认都不行,我说:“没有办法,不是它们死绝就是我们死。”
“妈的这邪鼎,我熔了它。”
鲁云骂了一声。
鲁云的话让我眼前一亮,不管这鼎的鼎耳是怎么断的,都证明它是可以摧毁的,或许熔了它那些蜥蜴也就散了,即使不散,熔了这鼎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我说:“熔了它!”
天一亮,我和鲁云就跟着雷爷去了,其他人都在别墅,只有金福在开车。
雷爷跟我们说了起来,说是他有个朋友在炼炉厂,还是个厂长,里面有他十个点的股份,算是那里的老板,不管这鼎是不是铜做的,只要到了那里,保准被炼成一堆火水。
要是真熔了我的心结也就少了,不管麻烦解没解决,至少看不见这邪鼎,我的心里就会舒服一些。
在我们到了炼炉厂后,雷爷口中的厂长是出门迎接我们了,那样子十分的亲热。
我和鲁云把鼎抬了下来,厂长一看见这鼎,那眼中全身惊奇,忍不住端详了起来,他说:“雷爷,您当真要熔了它?”
雷爷抽了一口雪茄说:“那还有假,熔成火水,只要别再让我看见它就成。”
厂长一脸的惋惜,他说:“雷爷,按照您的眼光,您不会不知道这可能是个文物吧,虽然有些缺损,但要是遇到懂行的,也能卖个天价!”
雷爷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什么也别说了,熔了吧。”
“雷爷,要不您看这样,我帮您找个懂行的,要是卖上价了,我只要个一层;这要真是文物,您也能趁危机的时候捞上一大笔。”
厂长仍是不死心,说起话来也没留意,果然触怒了雷爷:“我危机?我怎么危机了?我还在乎这点钱?”
厂长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干脆放开了:“雷爷,我也直说了,这县里谁不知道您得罪了新来的县委书记,沙场被封了几十个,您把这鼎交给我,赶明儿我就给您换笔现金回来,让您解解困境。”
雷爷皱起了眉头,冷哼了一声:“哼!
他常青封了我的沙场算个屁!
我明天就能重开,老子总有一天要他好看!”
谁知雷爷的话音刚落,一道声音就传了过来:“要我好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要我好看,还有你,马老六,你的炼炉厂也该漂漂水了,以前偷漏了多少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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