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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不留一听这话,刚压下去的火气转个圈又暴涨不少,扬手又是一巴掌。
这一掌夹杂着呼啸的风声,显然不似之前只是拍拍就过的。
“师父!
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翀白素腾地从床榻上翻身躲开,“那是意外!
意外!
我不吸出来,就得以身饲……”
“你还敢说!
你干的好事!”
仙不留抄起枕头向徒儿撇去,“那丫头吃点春药最多也就是再别人那疼一下就过去了!
你不能破身,春药就是毒药!
弄不好会出人命!
你可是老夫唯一的弟子,顶着为师一生威名,你找死也不要拖累老夫的名声!
老夫当年就是……”
“别人让沁沁疼一下怎么行,只有我才能让她疼,好便宜才不能让那两个狗东西给占了,呲。”
翀白素小声嘀咕了一句,想起那夜女子香艳无边的缠绵拥抱,一双柔荑按在胸膛上的炙热,粉嫩的唇舌如烙铁一般印在胸前,而他竟然坐怀不乱什么也没做,就懊恼得想要撞墙。
实在失算,要是趁着她熟睡时偷亲她一下该有多好,可是他光顾着按捺住不听摆弄的某个家伙,根本来不及考虑旁的事,想起来真是追悔莫及!
转念又一想,要是当夜真的吻了她,他一定再难把持得住。
这根本不是什么定境不定境的问题,而是他看着她六年来的点点滴滴,早已一头扎进去,永无回头的可能!
他迷恋她,一颦一笑,甚至她抬起黑色的长管暗杀目标时冷若冰霜的星眸。
翀白素暗淡多日的双眸再次绽放出夺夺光华,如果她对着他那样笑,他保证就算是死在她手里,他也心甘情愿。
黑色的紧身衣,柔若无骨的小手,他脑海里有她全部的身影,精细到每一处,他知道她喜欢的每一样事物,了解她所有的习惯,知道她夜里睡得很轻,常常在枕头下放着短小的黑管,那是她的贴身兵刃。
等下一次他回去巫山,一定要找天岁老人好好谈谈,同样都是巫医族的传人,他不能厚此薄彼,好歹也做过他的便宜师父,既然他号称天下没有做不出的兵刃,正好试探一下他的手艺!
“师父当年发生过什么!”
翀白素瞬间冲到老头面前,一脸好奇的眨眼睛,手指戳弄着仙不留的手臂,“师父,快说说给徒儿听!
当年师父也是有神力的,怎么后来突然没有了?”
“没有!
没有当年!”
仙不留老脸一红,咳嗽几声,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缓步向外走去,“你那是幻觉啊幻觉,愿意玩到一边玩去,别缠着老夫,老夫又不是你这臭小子的老妈子,再也不会管你的闲事了!
老夫要去寻花问柳,柳烟堆处,别有一番景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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