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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周叔,这些我们先不说,你还是先看看这个吧。”
郁宁笑了,不要钱就不要钱,她从别处找补回来就行。
郁宁教夏叔怎么使用这些工具,没一会,夏叔就会使用了,只是刚上手,手有些生。
“扑、扑、扑、扑——,扑当、扑当、当当当——”
夏叔背着一把“竖琴”
,开始演奏着。
这声音就像是一场独特的音乐会开场了。
郁宁和夏兰捧着脸坐在院中的椅子中望着夏叔手中的动作。
“郁宁,这声音真好听。
像是在弹琴一样。
没想到我爹这么厉害。”
夏兰看着父亲的动作,一举一动好像包含着一种韵律,那声音动听极了。
“嗯,没想到这声音竟然这么好听。”
郁宁点点头。
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弹棉花的场景呢。
看着夏叔那木槌打在棉花上,棉花就像个调皮的孩子,一下子被打得蓬松起来,四处飞溅。
夏叔弹棉花的动作从开始的生疏到后来熟悉,动作越来越流畅。
一槌接着一槌,那节奏就像心跳一样砰砰砰……声音悦耳又动听。
棉花在夏叔的手下越来越蓬松,越来越柔软,就像一朵大大的白云,柔软又蓬松。
郁宁想到网上有句话来形容弹棉花工匠的话:木榔头,杉木梢;金鸡叫,雪花飘。
这是弹棉花工匠们对自己的手艺的一种诠释,也是人们对他们的劳动最为形象的比喻。
郁宁看看时间,感觉银耳汤炖得差不得的时候,就和夏兰去将银耳汤端过来。
“夏叔,忙了这么久,先过来喝点雪耳汤。”
郁宁盛好银耳汤,喊夏叔。
“好的,”
夏磊也觉得有些累,歇息一会儿也行,于是放下弹棉花的工具。
夏兰打了一盆水,让自己的爹擦了一把脸,洗个手。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人听到有人敲门。
“咚咚咚……”
郁宁有些诧异,这声音离得有点远,应该是敲隔壁的院子的门,这个时候谁会来敲她家门?
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放下手里的碗,“夏叔,夏兰,你们先吃,我去看看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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