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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盼没跟着一起去,撑着下巴半靠在大厅里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小盐巴拿到卡,涨红着脸走回来:“我我我订好了。”
又害羞了。
小孩一害羞,就会结巴。
白盼抬眸,挑了挑眉,什么都没问。
小盐巴偷偷松了口气,不过在打*屏蔽的关键字*门看到室内只有一张大床的时候,依然心虚地心脏砰砰直跳,多此一举地说道:“标间没有了……”
“没关系。”
白盼笑得格外温和:“我们可以一起睡。”
小盐巴没多想,只觉得没被怀疑,高兴都写脸上了,睡一张床,晚上又可以偷偷亲白盼,他对这种事乐此不疲,满心的期待。
酒店的浴室不像秋娘的别墅,是磨砂的,对此,小盐巴失望极了,哗啦啦的水声传进耳膜的时候,他只能翻着布包数钱。
一万八千块。
怎么办呀?快没钱了。
白盼依旧穿着睡袍坦然自若走了出来,小盐巴盯着他的胸肌看,心里偷偷想,这里晚上也要摸一摸,但没钱的事更加急一点。
小盐巴一说,白盼沉吟道:“那就接点业务吧。”
所谓业务,也是重操旧业,做顶香人的工作,小盐巴一听,紧张兮兮道:“是不是又要请大仙了?”
他不怕穷,最怕大仙把白盼从身边抢走。
“只治病,不请大仙。”
白盼把他抱进怀里晃了晃,等小孩脸颊升温,迷迷糊糊胡乱点头:“嗯……嗯!”
应了这桩事。
屡试不爽的招数。
白盼心里叹气,果然年纪轻,这副小可爱任人摆布的模样,以前从没表现过,新奇得很,哪天被吞腹入肚,还兴高采烈帮别人数钱。
小盐巴冒着粉红泡泡,洗了个澡出来,先前白盼说要教他一些防身的东西,便取来了符纸和朱砂,绘简单的图案。
他才不想拖白盼后腿呢。
小盐巴一笔一画学得很认真。
可惜功底太差,写的歪歪扭扭,白盼无奈,似乎知道他对此事难以驾驭似的,说道:“你有紫铜铃驱恶鬼,为什么还要学画符纸?”
“可是——”
小盐巴犹豫地想,画符纸不是应该更基础一点吗?
事与愿违,他虽画得差强人意,一抬手,紫铜铃却像长眼睛一般飞到手中,轻轻一摇,竟能控制声音大小。
“叮——”
白盼笑道:“在墨水镇,你有危险,它也是第一时间跑去救你,它是有灵性的。”
小盐巴摸着上面的纹路,爱不释手。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心里在想紫铜铃的事,闭着眼睛,无数思想在脑海里乱窜,兴奋得要命,等白盼睡着,还精神充沛。
忘了亲亲哩。
小盐巴坐起身,把被褥掀开一个角。
白盼的睡袍散开了一些,月光洒落,白皙紧致的肌肤更教人血液膨胀,小盐巴看了半晌,赶忙把被褥遮了回去,扭捏了好一会,才去亲那片薄薄的嘴唇。
第三次触碰,不像前两次那般紧张,也没有马上移开,他睁开眼睛,去数白盼的眼睫毛,数了会,才伸出舌尖,向外面点了点。
软软的。
小盐巴觉得自己胆子大得惊人,身体往白盼怀里拱了拱,有一下没一下地吸吮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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