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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武氏进了这个院子,福晋待她的越加严厉苛刻,武氏…..
钮钴禄府上的老太太正在佛堂里念经,大孙女明明攀上了高枝生了嫡子,却突然遭逢这样的大难,孩子没了不说,孙女的身子也越发不好,只求佛祖能发发慈悲,保佑这孩子身体康泰能尽快在生下嫡子。
大丫头吉祥撩起帘子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老太太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默默的诵经,直到念完了一段才停了下来,吉祥忙将老太太扶了起来,才听得老太太道:“什么事?”
吉祥低声道:“二小姐身边的丫头有事要找老太太。”
老太太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你带着她进来,别让大太太知道。”
吉祥抿嘴应了一声。
莺儿不过是钮钴禄跟前一个三等的丫头,爹娘也不是四贝勒府上得用的人,家境并不好,前年的时候她爹得了重病差点去了,幸亏钮钴禄将自己跟前名贵的药材给了莺儿不少才救下了莺儿爹的命,从此莺儿就一心一意的只为钮钴禄办事。
老太太在里间见了莺儿,吉祥自去守在外面。
莺儿的时间不多,她只有长话短说:“…福晋自二格格之后就一直没有身孕,还特地将武氏接到了正院,只怕能不能生都不好说了…西侧福晋如今管了后院的大事,又跟我们主子亲厚…大姑娘以后更不好说…”
这些话让老太太陷入了沉思,支持一个不能生的福晋和身子渐渐不好的大孙女还是支持风头正盛的侧福晋和自己的二孙女?
莺儿眼里闪过一丝焦急:“我们主子已经两个月没来葵水了…”
老太太眼前一亮,四贝勒府上如今只有两个阿哥,三阿哥身子不好四阿哥尚且年幼,可能生下阿哥的孙女无疑更有希望一些,只要四贝勒能登上皇位,自己就有可能真正的成为皇帝的外家,这比附庸与乌拉那拉家不是更要有前途有希望?
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才见着莺儿出了屋子,老太太吩咐吉祥:“你看着送出去,依旧不能让别人知道。”
吉祥应了一声。
莺儿出了门摸了摸怀里的一千两银票心里才踏实了下来,只要有了银子,主子往后的日子就能舒坦几分了。
钮钴禄将自己给纳穆做的一件小衣裳和几样荷包拿着去了芳花院,天气正好,殊兰抱着纳穆正在院子里晒太阳,间或给纳穆指指点点的说说院子里花花草草的名字,小家伙几乎是完全无视殊兰,自顾自的吐了一个泡泡在吐一个泡泡。
钮钴禄看着殊兰怀里胖嘟嘟的孩子眼里的柔软一闪而过,这大概是所有即将做母亲的都会有的情愫。
殊兰笑着让小梅接了她的东西,抱着纳穆和钮钴禄一起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总是这么见外,过来坐坐陪着我说说话就行了,何必拿这些东西。”
钮钴禄抿嘴笑道:“四阿哥这么乖巧可爱,谁见了都疼到心里去,不过是几样笨拙的针线,侧福晋不要嫌弃才是。”
殊兰将怀里的纳穆换了个姿势抱着:“敏珠这两日如何?听说身子越发不爽利。”
钮钴禄低叹了一声:“自没了孩子她精神就一直不好,孩子是娘的心头肉,她整日的以泪洗面,身子必定好不了。”
殊兰无意的撇了一眼钮钴禄,钮钴禄低垂着眉眼也看不见眼中的神情,殊兰却看出了她的言不由衷,也不知道敏珠的孩子是不是钮钴禄的手笔,如果是到也不意外,她一直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两人沉默了片刻,风吹过带着竹林沙沙作响的声音就越加清晰,钮钴禄看了一眼殊兰试探的道:“也不知武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
殊兰笑着撇了她一眼:“你是要说什么?咱们两的情分你心里清楚着,有什么话就直说。”
钮钴禄四下里看了一眼,殊兰会意将纳穆给奶嬷嬷,让小梅带着丫头们远远的站在一边,钮钴禄才摸着肚子慢慢的道:“我已经两个月没来葵水了。”
她看见殊兰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却莫名的轻松了几分,压低声音道:“我知道谁听见这话心里都不舒服,但是如今我只有靠姐姐了,求姐姐救我。”
殊兰的脸色不大好,有些淡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要我救你?这是天大的喜事。”
“明人跟前不说暗话,只要姐姐帮了我这一次,我发誓姐姐的事情必定不会向任何一个人透露。”
她见着殊兰的脸上的神情果然松动又加了一把火:“只要姐姐愿意救我,以后我一定做牛做马的服侍姐姐,妹妹的孩子也养在姐姐跟前,姐姐养的孩子跟姐姐亲,难道不是给四阿哥多个助力?只要姐姐是真心实意对妹妹的孩子,妹妹哪怕日日到佛堂诵经都行,福晋不想我有身孕,如今只能求姐姐救我了!”
殊兰垂下眼掩住眼里的嘲讽,微微颔首……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双更,早上七点,下午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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