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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铁门上明晃晃地刻着两个巨大醒目的红字——变态。
在红字的下方,还有一个笔触顺畅,一笔一划都圆滚滚,毫无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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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徐纠用手指沾了红漆一笔一笔绘出的。
他太想嘲笑曹卫东了,以至于用榔头写出来的不解闷,必得是亲手绘制。
那双手很小,曹卫东抢手机的时候摸过,很嫩,嫩得像块豆腐,摸上去滑溜溜的,白色的皮肤下青紫色的经脉自然流淌,说是吹弹可破也不过分。
这样的公子哥从未做过粗活重活,于是那双手便像果冻似的,轻轻一捏都能留下一块红红的印子。
所以曹卫东注意力并没有放在红漆留下的印记,而是想着徐纠该是用怎么样的姿势,把自己一双干净的手弄得满是红漆。
红漆浓稠,粘在手上滴滴答答又黏糊糊的往下坠。
曹卫东走上前,伸出手抵在铁门的笑容上,他顺着笑容的轮廓慢悠悠又平静地感受着一笔一划里的弯弯绕绕。
红漆还未完全干涸,笑眼向下淌出一道笔直的血泪。
曹卫东亲手抹去,他转手盯着自己指腹上的红痕,想象着红痕上属于徐纠的温度,想象着徐纠是如何笑得顽劣,兴奋着又期待着,甚至是战栗着在铁门上留下他的印记。
血迹斑斑的红,不知不觉如触手攀上曹卫东的眼球,在他白色的眼球处盘根交错,贪婪地将触手伸向最中心的黑暗里。
曹卫东的视线再向上抬去,发现摄像头还完好无损。
以徐纠的脾性,他知道摄像头的存在,就不可能留着摄像头。
所以——他是故意留下作案痕迹,引诱曹卫东去查看。
曹卫东打开摄像头的监控页面,正和他所想的一模一样。
徐纠一只手提着榔头,站在床上蹦蹦跳跳,冲摄像头最黑暗的地方挤眉弄眼,嬉皮笑脸。
敲得累了,口干了,湿湿的粉舌头舔过嘴唇,脸上油亮油亮汗津津的,汗珠黏住脸上碎发贴在脸边,嘴唇微张用力又规律的喘息着。
徐纠粉色的头发、粉色的舌头和累到喘气而粉扑扑的脸蛋,在阴暗不见天日的车库里显得分外打眼。
曹卫东的眼里几乎容不下其他东西,包括他亲手制作的标本。
他只看得见眼睛里的一小块粉色,那粉色形如火苗,横冲直撞,毫无拘束,把这块本只属于曹卫东小小世界掠夺焚化的一干二净。
而那个久居在曹卫东脑子里的恐怖念头又再一次的出现,攥住曹卫东的眼球,攥得血红血红。
他的血肉被搅和成了阴暗湿冷的泥泞,从泥泞中伸出无数双苍白的手,困住他的鞋底,扒住他的裤腿,意图将他拽进臭不可扼的沼泽深处。
曹卫东终于没有再克制强忍,他把那个念头透过四肢百骸流淌汇聚至嗓子眼,闷闷地念了出来:
“好想掐死。”
曹卫东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又克制着呼出。
他用脚给车库扫出一片勉强能落脚的地方,端来椅子坐下。
事已至此,先吃早餐吧。
忽然他的手往口袋里摸去,一盒四四方方又硬邦邦的东西。
曹卫东拿了出来——是避孕套。
他的掌心收紧,指腹紧紧贴住盒子表面,眼睛盯着盒子上的字眼好一阵后,缓缓闭上眼睛。
在遇到徐纠以前,他闭上眼睛眼前便是一片荒芜到看不到边的黑暗,但现如今却发生了变化,这片没有尽头的黑暗里多了一个人。
这逼仄的漆黑像一个蒙着黑布的笼子,而徐纠就是被他困在笼中的不安分的鸟。
他看徐纠,像在看一个将死未死的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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