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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有好东西不给徒弟,却给了一个外人,对于徒弟来说,确实是莫大的讽刺。
可是钱大师这样的玄界高手,做事必有他的道理,这几个徒弟就算心有不满,也不该在这种场合情绪外露。
岑柏鹤目光扫过这几个人,给钱大师上了香以后,就走到祁晏身边站定,等于让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岑柏鹤是站在祁晏这一边的,谁若是动了祁晏,那就是不给岑家脸面。
原本还想继续看热闹的人见岑柏鹤这个态度,纷纷收起了看戏的心思。
玄术界的人得罪不起岑柏鹤,因为他命格太好,得罪这样的人会招来晦气,商界的人不敢得罪岑柏鹤,因为岑家站得太高,跺一跺脚他们就会受不了。
“祁大师,”
赵大师走到祁晏面前,看到他身边的岑柏鹤,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后对祁晏道,“看来你身体恢复得很不错。”
“托柏鹤的福,没有他们一家照顾我,我也不能好得这么快,”
祁晏看了眼灵堂上钱大师的照片,小声道,“上次为了破阵,几位大师都耗费了不少灵力,现在恢复得如何?”
“我们几个老家伙……”
赵大师注意到有人朝这边走来,话音一顿,“没什么事,现在都已经恢复了。”
“那就好,”
祁晏看了眼来人,“这样我也能放心了。”
“赵大师,”
来人穿着黑西装黑衬衫,身上挂满了名牌,不像是来吊唁钱大师,更像是来品牌展示的,“您好,您好。”
赵大师朝他微微颔首:“您好。”
“这段时间一直想要拜访您,只可惜您一直不在家,不知……”
“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日后再谈,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是是是。”
来人客客气气的点头,尽管赵大师一脸冷淡,也不敢有半点不悦,一步三回头的退到一边,但仍旧是不是朝赵大师看一眼。
大概有些人生来就吃这一套,赵大师越是高冷,这些人就越加敬畏,也就更加相信他的能力,仿佛能跟他说几句话就是荣幸。
有了赵大师做榜样,祁晏觉得自己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追悼会结束,就要给钱大师送葬了,除了与钱大师比较交好的,其他宾客都已经离开。
岑柏鹤想要陪祁晏留下,但是祁晏没有同意。
“你去送葬不太合适,”
祁晏对岑柏鹤小声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那好吧,”
岑柏鹤拍了拍他的肩,“你自己小心。”
留下来送葬的,全是钱大师的徒子徒孙以及风水界的人,他作为岑家的代表,留下来确实不太合适。
虽然他不在意这些,但是不能给钱钱带来麻烦。
钱大师的阴宅选在一个风水很好的旺地,据说是钱大师徒子徒孙合力选的地方。
不知何时天下起雨来,祁晏撑着黑布伞,看着墓碑上钱大师的照片,轻轻叹息一声,收起雨伞,把手里的白花摆在了他的墓碑前,退后一步朝着墓碑鞠躬敬礼。
没有了雨伞的遮挡,雨水飘落在他的脸上,带来丝丝的凉意。
“祁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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