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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人曾经亲手制过一件几乎一模一样的红色斗篷,我将它赠与了一个友人,所以刚刚在姑娘身上看到这件斗篷,有点惊讶。”
顾宛颜冷漠地笑了笑:“鹰王的友人和我的友人,总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鹰王思索了一下,脸上的笑意褪去了,他道:“也是,依公主的身份来看,完全不可能。”
崔东田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手心也在冒汗。
看样子鹰王不打算继续和顾宛颜对话下去了,他大手一挥:“走吧!”
崔东田终于松了口气,点头哈腰地陪着鹰王走远了。
楚澜衣挠着脑袋问顾宛颜:”
你这件衣服,怎么了?“
顾宛颜自己也奇怪得很,她撇撇嘴:“不知道,可能这个鹰王以为我偷了他朋友的衣服吧。”
崔东田送鹰王上了马,临了前鹰王问道:“胥东这次怎么没来?”
崔东田赔笑着道:“他最近事务繁杂,忙得很。”
鹰王不再多语,和自己的一群手下一同驾马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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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越发深了,顾宛颜困的连连打哈欠,准备钻进自己帐篷睡了。
楚澜衣忽然叫住她:“顾宛颜,你真的想好了?”
顾宛颜愣了愣,轻笑着点点头,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然后轻声轻气钻进帐篷了。
隔天一早,顾宛颜早早起来了。
这塞外的日温差比较大,晚上寒冷,白天倒也还好。
她换了轻薄点的衣服,主动跑去找崔东田。
在见到崔东田之前,她在路过崔衡帐篷的时候被崔衡拦了下来。
崔衡冷冷看她:“公主这是去干嘛?”
顾宛颜笑吟吟地推开他的手臂:“找自己的夫君,也需要经过崔先生的同意吗?”
“夫人!”
这时候,崔东田走了过来,他有些防备地看了看崔衡,把顾宛颜拉到自己身后,“夫人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天晚上去找夫人,揽月说你身子不适的厉害,早早就睡了。”
顾宛颜笑笑:“已经睡好了。”
崔衡气得脸都要白了:“哥!”
崔衡拉过崔东田刻意走远了几步,避开顾宛颜,低声说:“让她来塞外已经很过分了,怎么能让她知道我们和鹰王有来往?!
万一......万一这事传到楼兰真那里......”
崔东田驳斥道:“这又怎么样!
我们又没有明目张胆做什么!
楼兰从来没有禁止国人与外邦人来往,我们与鹰王有来往,只代表我崔东田人脉广阔,与他国人交好罢了!”
崔衡脸上的怒意越发重了,整个人气得发抖。
崔东田脸色也不好看了,他刚要对崔衡说什么,顾宛颜站在远处抬高了声音:“崔先生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他很关心汾王你,怕我于你不利,汾王身边有这样的亲人关心,是好事,汾王不要迁怒于崔先生!”
崔衡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瞪着顾宛颜,一副哑巴吃了黄连的模样。
崔东田不再与崔衡多言,走到顾宛颜跟前拉着顾宛颜走了。
两个人走着走着,顾宛颜瞟了一眼远处的景色,发现这塞外虽然乍一看都是漫漫黄沙,可是仔细瞧瞧,倒也有其自己的一番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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