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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次?”
“howyour”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想要问你一句,你在北京上的是国际学校,但是那所学校教授课程的时候老师一般会说美式的英语,你的口音为什么会是?”
“因为我是中国人,英语是跟着bbc的播音员或者是剑桥录制的听力口语材料学习的。”
他没有看我,而是看着电梯关闭的银色的金属门。
电梯门的光泽度有些扭曲,照着我们两个人的影子都有些扭曲。
然后,勋暮生问了我第二个问题,“你第一次见到arthur的时候,说了什么?”
……
哪一次?
很多很多很多年前在海德公园对面的公寓楼,我们做完作业,开车从剑桥到伦敦,那应该是我第一次看见勋世奉,我说了什么?
我记得那一天……他坐在黑色的天鹅绒的椅子上,低着头,正在看书。
听见我们进门,他抬起来眼睛,窗外的阳光照进来,他那张混血儿的脸白的好像是中的吸血鬼,皮肤上似乎是一颗一颗的小钻石,反射着阳光,让人似乎一瞬间都得了眼盲症,看不清楚。
就在这样令人有些炫目的阳光中,他站起来,从那张黑色的天鹅绒的椅子边走过来。
我说了什么?
——“四哥,您好,我是小暮的同学,我是苏离。”
……
我说,“在……”
本来我想说在仲宫的一个陋巷里面,我看见到受到抢伤倒在地面上的勋世奉,不过,我忽然想到,那是一个秘密,,不仅不为人知,并且我收到过封口费,于是,我改口说,“在你的办公室,我没有说话。
你对他说,你要和我交往。”
他忽然笑了两声,有些难听,似乎是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声音。
勋暮生,“alice,那天萧容在酒店等一个人,为什么出现的人是你?”
“哪一天?”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此时电梯到了,叮的一声,大门打开。
我走进去,而他留在原地不动。
我们就这样,一个人站在电梯的轿厢里面,一个人站在外面,对视。
勋暮生,“你知道是哪一天。”
“……”
电梯门合上,就在快要关闭的一刹那,门缝中插|进来一只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苍白的手。
门又被打开。
“alice,你为什么对萧商这么感兴趣?”
……
我闭着嘴,抿成了一条极其细的线。
勋暮生走进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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