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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描淡写的两句,从他嘴中说出,霸道又蛮横。
几乎没有疑问,他的语气从头到尾都十分肯定,仿佛料定了她一定会到他身边。
幼清耳边只听得嗡嗡一片,被他抚摸过的肌肤又烫又热,像是要燃起来一样,连呼吸都透着烫灼。
与他眼神交融的瞬间,她几乎都能听见他身体躁动的声音。
这就是男人的情动了,逮着了猎物,抓在手心,恨不得一口吞下。
温凉的秋夜,风隐隐从窗户缝里头进来,案台上的烛光一闪一跃,时不时发出兹兹的声音。
幼清想到齐白卿,想到他那张喝了酒微醺红的脸,想到他温柔捧着她脸的手,而即使是做那样亲密动作的时候,他都是隔着两步远,直直地伸着手,两人中间隔了老远,他费尽力气伸长双手触碰她脸的画面,如今想起来,仍然令人发笑。
而徳昭不一样。
他直接果断地用行动表示,他要她的身子。
而齐白卿要的,是她的心。
幼清忽地悲从中来,嘴唇一张一合,麻木地吐出一句重复的话:“我与白卿,王爷是否有插手?”
徳昭一愣,只仅仅那么半秒,他缓缓靠近,一双眸子盯着她的眼,冷静地回答:“难不成你以为爷需要做那样下三流的事?”
他的回答理直气壮,没有丝毫犹豫和羞愧。
幼清低下眼,心中一阵失落。
是了,他是王爷,他要她,只是一句话的事,哪里还会费尽心思地对付白卿。
这样一想,她最后的希望就彻底落空了。
徳昭稍稍屏住呼吸,他紧张说谎的时候,总是习惯于憋着半口气,而后一点点地吐出,动作细微地让人无法察觉。
他看着身下的人儿,心中越是不自在,面上就越是云淡风轻。
细算起来,这些年,他倒是第一次这样煞费苦心地对一个女人扯谎。
问他内心是否煎熬,答案是否定的。
为达目的,使出任何手段都是应该的。
徳昭重新抚上她的脸,动作轻柔地为她撩开鬓边的一缕长发,送到鼻间嗅了嗅,嘴上道:“和爷待一起的时候,不要想另一个男人。”
幼清不曾应话。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缓缓移动,手指挽起长发,双唇几乎从她小巧白嫩的耳垂边滑过,滚烫的气息,喷湿了微不可见的细小绒毛,惹得人痒痒的酥酥的。
“这些日子以来,你和爷腻歪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挺喜欢爷的。”
他的唇,已挨上她的耳廓,稍稍一张口,便能将那点子晕红的耳尖肉含入嘴中。
幼清禁不住一个激灵,声音带着颤,不依不饶地喊着:“之前和我待在一起的,是全福,是小太监全福,不是睿亲王,不是您,而且就算喜欢,那也仅仅是一般的情谊,我从未对你有过男女之情。”
她这样抗议的一小声嘶喊,入了徳昭的耳朵,只觉得万分刺耳。
他勒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压在枕上,身子往前一倾,就要低腰吻她的唇。
之前他不确定,所以任由着自己在旁晃悠悠地看着她。
如今他已经完全确定了心思,自然不能浪费时间,得尽快将她变成他的。
幼清挣扎不得,只能认命地看着他一张脸越来越近,感受着那浑厚的气息慢慢逼近。
没有人教过她,男女之间,该是如何酝酿发酵。
但此时此刻她知道,徳昭要定她了,他今晚得不到她,是不会罢休的。
无奈心酸,满脑子地搜刮着如何才能让他停下来的法子,却发现所有的法子,在他这样心狠的人面前,都将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躺在那,忽地想起徳昭以前说过的话,不由得讽刺他:“你说过,从不强人所难。”
这是要他自己打自己的脸。
徳昭随即回:“不在乎的,当然就不强人所难,在乎的,强人所难又如何。”
他说着这话,蓦地望见她眸子里闪着泪,唇边勾起的一抹讥笑,让她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土匪山贼抢回去做压寨夫人随时等候着□□之后的自我了断。
此时此刻,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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