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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一口气把我心中不可告人的想法全然说了出来,我有些尴尬的同时,又顿感爽快。
那莲衣捂嘴一笑,很快回应道:“原来是这桩事。
莲衣确实见过白家三公子,也确有一些往来,只不过都是正常的抚琴待客,三小姐乃是名门之后,身份与莲衣截然不同,三小姐与白三少爷之间,更非莲衣一个舞女可以插足的。”
见我面色仍旧疑惑,莲衣继续道:“说出来不怕三小姐笑话,莲衣这等身份,就算当真得白三少爷喜欢,那也是跟喜欢一只小猫小狗似的,用以趣乐罢了,过了一阵子便也没劲。
想来三小姐也知道那位少爷的性子,说不好听些,是极为高傲的,莲衣这等身份,又哪里能真正入得到那般人物的眼呢?”
这番话,倒真正说服了我。
是的,白景枫心高气傲,眼高于顶,名门之后的公子小姐们,他尚且不怎么看得上眼,又何况一个出身红尘的青楼女子呢?不过是他生性贪玩,一时兴起罢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十足好笑,目光落到眼前浅笑盈盈的莲衣身上,又忍不住感到心疼。
如此一个俏生生的漂亮姑娘,却不得不沦落风尘,为了一个客人莫名其妙的迁怒而这般自我贬低,还要温柔赔笑,心里又是哪般的苦涩呢?
越想我越是愧疚,脸上臊得慌,想要说些宽慰的话,又觉得什么话都显得虚伪。
恰在此时,莺儿掀开帘子,轻声道:“莲衣姑娘,约好的客人来了。”
说还未待莲衣发声,我连忙道:“你快去吧,今日我来此,只不过是想瞧瞧你什么模样,满足一些好奇心罢了。”
不小心瞄到涑兰似笑非笑的目光,我心头一跳,继续道:“横竖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了,既然你约好的客人已到,我们就不耽搁你了。”
莲衣礼数周全,款款欠身:“那莲衣就失陪了。
二位下次来,若不嫌弃,再让莲衣为二位抚琴一曲。”
如此这般客套一番,这位半江楼的红牌舞女方才缓缓离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长长叹息一声,却是无言。
涑兰道:“满意了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涑兰又道:“走了吗?”
我愣愣看着他,脑子里一大片声音呼啦啦来,又呼啦啦去,最后空空荡荡,怅然若失。
终于,我站起身道:“走吧!”
洛阳一行,我如愿见到了槿月、莲衣等人,探索到一些半江楼背后的秘密,却偏偏未见到一开始想见的人,那便是哥哥的下属,这才是才行最为紧要之事。
在坊间的茶余饭后多方打听,除却听到一堆关于淑娘和吴崖子的艳羡调侃,关于莫寅公子来往半江楼、碧柳园的各类传闻,关于我身世的消息却是毫无所获。
我问涑兰,“往年加兰族在江湖颇有些传言,为何如今大家却三缄其口,不爱提及?”
涑兰道:“御景山庄灭的口,哪里有人敢大张旗鼓在茶馆里说出来的?顶多熟人间偷偷聊两句罢了。”
此后,我打算让涑兰带我去七星阁正式打探一番螳螂门的情况,这家伙却忽然不知所踪。
我围着空荡荡的房间转了一圈又一圈,不敢相信这家伙竟然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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