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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七星阁才是知道最多信息的中间人。”
我跳了起来,叫道:“这么厉害的点穴术,怎不教教我,好叫我遇险时脱身!
还有七星阁,你之前说从七星阁买了消息的事情,也是骗我的吧,人家根本就不卖消息!”
对于我的反问,涑兰又开始回避了。
倒是教我点穴术的事情,原本我也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愿意教我,其间,我还问起这个寒越方才是发了什么疯,如此激动,涑兰解释道,这家伙小时候摔过脑子,失了忆,这些年为了找回自己的身世吃尽了苦头,至今仍弄不清自己是谁呢。
“你说有人跟他是兄弟,他当然激动了。”
涑兰不住地摇头。
我一想,是了,寒越这个名字,怎么听都不像个正常名字,哪有人姓寒的呢?我又问,那你怎么说他是加兰族的人?涑兰眨眨眼,“秘密”
两个字,就把我给敷衍了。
折腾了大半天,回去时,已经日落黄昏,夕阳漫天。
我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半江楼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偏偏迈不开步子踏进去。
“姑娘怎不进来?”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唤我。
我抬头,瞧见莺儿正向我招手。
此刻,谁在这儿揽客,也比不上莺儿呀。
我和涑兰去了老地方落座,莺儿抱着琴进来,笑道:“姑娘今日听我弹首曲子吧。”
涑兰懒洋洋躺在一边,半眯着眼睛看也不看莺儿,抱怨却先来了:“你瞧瞧,开口闭口都是姑娘的,我说小莺儿,你这是越来越不上道了。
没瞧见付钱的,都是本少爷么。”
我呸了一声,道:“谁付的钱多谁心里有数。”
莺儿脸色尴尬,小声询问道:“姑娘想听什么曲子?”
我道:“你新学的好听的,随便唱唱。”
她落了座,歪着头便咿咿呀呀唱了起来,声音清脆又柔软,有着小姑娘独有的调子,令人心情放松下来。
一曲完毕,我道:“那日我离开后,三公子可闹出什么荒唐事没?”
我尽量摆出一副公事公办,关心朋友的姿态,惹得莺儿捂嘴一笑,道:“那倒没有。
只不过……”
我忙道:“只不过什么?”
莺儿却又摇头不说了。
她越是不说,我心里越是挠痒痒一般,好奇得紧。
话锋一转,便问道:“那位岑姑娘还住在这儿?”
莺儿点点头,道:“好像是。
我昨日还见她同二公子出去逛街了。”
我惊呆了:“白莫寅?陪那小姑娘逛街?”
莺儿点点头,道:“说来也怪,白家二公子自来最是不好接近的,却对那岑姑娘极为照顾,陪吃陪喝陪玩的,听说那岑姑娘还要参加洛阳的比武大会……”
这一连串花样儿听得我头大,我道:“等等,等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不是去御景山庄嫁人的呢?怎么住在这洛阳城就不走了,还参加什么比武大会?我没听错吧。”
莺儿道:“姑娘没听错,咱们听着也都觉得奇怪呢,这二公子对岑姑娘,真是言听计从的,就像专程陪她过来玩的一般,一点也不急着赶路了。
你说奇怪不奇怪?”
当然奇怪,可太奇怪了!
做为一只刚下山的小鲜肉,还得保护那么多女人,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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