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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您腻害!”
我拍了个马屁。
频频回头看那满脸尴尬的僧人,仍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我偷偷想着,白景枫这家伙可真是到哪里都想惹事。
只是为何,我心里却暗暗高兴呢,哈哈。
当日,我和白景枫在寺庙内像寻常香客一般逛耍了一圈,勉强算是把整个寺院走了个遍,摸索出了个大概,为了不引人注目,我强行拉着他把戏做足了,见一个佛像拜一个。
白景枫嘴里不时嘀咕:“你又不信佛拜什么拜。”
心不甘情不愿地叩头膜拜。
我道:“正是不信,才要心怀敬畏。
免得因为无知莽撞,亵渎了神灵。”
他无言以对,却也随我去了。
其间,我们偶有遇见一些当地人,或提着菜篮子或捧着鲜花,明显是半天内就能到家的住户。
上前寒暄打听,原来洛阳城外的这处小镇,名唤定水镇,这附近除却明音寺香火鼎盛,还有一处值得小飞贼惦记的地方,那便是洛阳首富张家的别苑了。
“说起来,前段时日,这张家老爷之死就闹得沸沸扬扬,涑兰还跟我提起,说张家老爷就是半夜被人杀死在自己的书房里,闹得满城风雨,人人议论。”
待路人走远后,我啧啧感叹。
“又是涑兰,你跟他是真是无时无刻不呆在一起,便是亲兄妹也没得这般亲热的。”
白景枫酸溜溜的来了一句。
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味儿了。
他还好意思说我,那张家大少爷张敏之,曾在半江楼和白景枫还因为争夺莲衣发生过争执,看白景枫的样子,浑似全然没放在心上。
我心里不舒服了,忍不住也酸溜溜道:“那张家大公子还与你争过莲衣呢,你可记得?”
白景枫皱皱眉:“莲衣?她都已经死了,你何必抓着她不放。”
“什么?”
我呆住,只知道莲衣离奇失踪了好几日,竟原来已经死了?白景枫的消息倒是比我灵。
不不,还是说真正的莲衣其实早早就已经死了,如今的莲衣之死,恐怕只是花瑶这个妖女要金蝉脱壳,保不齐是摆脱莲衣的身份,去干别的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
她要干什么去呢?会不会是假扮成我的模样去欺骗哥哥?哥哥会上当吗?郭馨儿他们能看出来吗?
不对不对,哥哥和白莫寅是朋友,是旧识,既如此,花瑶作为白莫寅的手下,没理由去欺骗哥哥。
又或者,哥哥和白莫寅只是表面上的朋友,实际上暗潮涌动的敌人呢?
花瑶在冷杉林里曾假扮我混入大明若宫,白莫寅在武当山也曾试图三言两语挑拨我与哥哥,甚至设法叫我得罪武当道人,这可都是实实在在做不得假的啊,一切真是防不胜防。
“她如何死的?你知不知道她其实——”
盯着白景枫疑问的眼神,我很想一口气把话说穿。
转念一想,话要是说穿了,花瑶想要杀我的事情便曝光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大明若宫外发生的种种,我和白莫寅的冲突,我的身份,哥哥的身份,这些问题,我如何解释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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