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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心疼老公了?
林桦被自己这样主动的想法给恶到了,一时间竟忘了动作。
等林桦从这种纠结的情绪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忽而觉得腰上特别舒服,有一双温热的手在来回的给他按压,就像是上次上药的时候,特别的舒适。
享乐主义者的林桦也就由着秦凛予这个病人给他按摩了,不过他心里想好了,之后他一定要再把秦凛予带去医院,看着他把病看好了什么的——就当是帮他按摩的回报吧。
秦凛予其实很难受。
他现在的体温度数应该很危险了,这两天被刘助理劝着看了医生,但是他并没有吃药也没有打针,因为这两样东西对秦凛予来说,都是非常危险的存在。
他不愿意吃别人给的药,更不愿意让人将那针头扎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就算难受,他觉得自己依旧可以忍耐。
尤其是现在他能够看到林桦,看到他的笑脸,他就觉得这一切都不算什么,本来很痛苦的身体都变得无所谓了。
秦凛予温柔的为林桦按摩上药,这一瞬他觉得自己好像好了,彻底的好了。
当秦凛予看着林桦在他手下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之后,他心中溢满了说不清的满足感,觉得自己似乎被人泡在了蜜罐里,心头甜丝丝的。
他的行为,让林桦觉得高兴了。
林桦觉得秦凛予的上药时间好像比王医生的长很多,不过由于过程特别的舒服,他也就不去计较这里面的区别了。
等完事之后,林桦就伸手跟秦凛予要东西了:“你的药呢?拿出来,现在马上吃。”
秦凛予:“啊,我忘带了。”
林桦斜眼看着这位,然后找到了刘助理的电话,然后打了过去。
对面的刘助理正焦急地寻找着又在玩离家出走的秦总,这回接到了林桦的电话,他觉得宛如天使降临了。
于是当林桦要求他把秦凛予的药送过来的时候,刘助理二话不说就照办了。
挂了电话,林桦看着乖乖缩在沙发上的秦凛予,说道:“你生病不难受么?为什么不好好吃药?”
秦凛予安静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回答:“只是觉得那些药像安眠药。”
林桦楞了一下,说:“安眠药怎么了?”
秦凛予却好像换了个回答,说道:“药都是有毒的,所以生病就不应该吃药。
而且药长得都差不多,谁又能确定拿来的不是毒|药?”
林桦呆呆的看着秦凛予,就好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郑重的评价道:“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这理由,他给零分。
秦凛予:“……没有。”
因为刘助理没这么快能来,所以林桦就弄了些物理降温的东西——比如冰袋什么的,试图让秦凛予的体温缓和一些。
不过林桦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把人送到医院比较好。
毕竟这么高的温度,还是打退烧针会比较有效,也没这么难受。
然而,秦凛予拒绝了:“我不去医院。”
林桦:“为什么?”
“我不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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