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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回去,雪姐把我送到了小区外面,她说今天有事,就不陪我上去了。
我撇了撇嘴,点了点头,妈的,昨天一直都和雪姐呆在一起,到现在才分开,她能有什么事儿我还不知道吗,还不是怕跟着我进去之后,被曾红他们误会,误会是她老牛吃嫩草。
雪姐就这点小把戏可骗不了我,虽然我在雪姐面前装做不懂,但是我心底却是跟明镜一样。
雪姐的眼里带着狡黠,看到我走进小区,她的车子启动,飞快的就朝着别的方向驶去。
我在外面买了两份早餐,豆浆和肉包,就小白那性子,是绝对不会大早上的跑出来买早餐的,所以我顺手就给他们带了上去。
曾红和小白今天起的很早,才八点钟,两个人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躺在床上,谈论着剧情。
“你们憋得慌了,就去外面的随便找个小姐得了。”
我没好气的骂了句,把包子和豆浆给他们丢了过去。
“你是解决了,可是我们呢,两个大男人讨论剧情不行啊。”
曾红在那傻笑,吃着包子的同时还不忘记打击小白几句,“轩子都有雪姐了,你呢,到了现在还是光棍呢。”
小白气不过,就骂曾红是个光棍,曾红丝毫不让,你连女人那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吃完包子,喝完豆浆,曾红心满意足的打了哥饱嗝,又点燃一根烟抽着,他一脸坏笑的望着我。
小白在一旁,一脸的期待,他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住我的衣服就准备脱,说是看看我和雪姐昨天的证据。
“去你的,老子可是哥正经人,再说了雪姐哪能看上我啊!”
我使劲的打开曾红的贱手,不让他脱我衣服。
话说了,曾红和小白不信,他们又问我,为什么昨天雪姐说,我就在她哪儿睡了,不回来了。
把我留下来,难道不做点啥?
“唉,看得到,得不到啊!”
我自认为很潇洒的点了根烟,在曾红的床上坐了下来。
小白一听立马就不乐意了,骂我臭屁,好东西也不肯分享。
曾红说,不然的话,我绝对会吹牛逼的。
我懒得跟他们扯,是会把事情的真相给完全扭曲的。
曾红在家养伤的日子我们过的很平静,都没怎么出去,雪姐有时候会开着车过来,把我借出去玩会儿,这又是引得曾红和小白一阵羡慕。
其实回去之后,我都没好意思跟小白还有曾红说,我跟着雪姐出去,就是给雪姐提东西去了。
女人都是购物狂,在这一段时间我才慢慢的体会到。
怪不得我就没看过雪姐穿一件重复的衣服,特么的家里都能整出一个服装店了。
拆绷带的时候,我看着曾红身上留下的刀疤,有的很长,有的很短。
刀疤有点多,看得我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曾红咧着嘴,笑着说,这尼玛的就是男人的象征,别羡慕哥。
伤好了,曾红提议我们去好好的喝一顿,不醉不归,小白当时就同意了,虽然我不太爱去,但是少数服从多数,我们就在小区的门外找了个烧烤摊子,坐在路边上喝起了酒。
一个小时后,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酒了,反正有人敬我也喝,没人敬我也喝,这个时候喝酒已经不是一种过程,而是一种目的。
说实话,曾红养伤的这段日子,虽然有雪姐陪着我,还有小白,但是我觉得过的很压抑,这条路根本就看不到一个头,我不知道我们真的就这样走下去,会遇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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