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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发病”
时症状看起来很骇人,但脱水这事来时如山倒,去时如泄洪。
吃过早饭后又休息一阵,体内电解质慢慢恢复平衡,医生又来检查过一番,韩文娜再自己跳下床稍稍走动两圈。
很好,稍许有点脱力与水肿,但问题不大,可以结账出院。
回家路上,韩文娜脑子里总忍不住思索那让她胆战心惊的悬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秦良同样心中有鬼,生怕多说多错,不聊天也好。
于是一路二人相顾无言并肩而行。
在清晨的车水马龙中,两人逆着上班族的人流往家的方向走,倒有种别样的浪漫。
韩文娜数次鼓起勇气想没话找话的说点什么,但每每看到秦良的侧脸,她却都会略感紧张,小鹿乱撞的别过脸去。
那事问不了,但也揭不过。
或许会永远悬着,直到地老天荒。
直到被时间流沙慢慢淹没。
回到家,推开房门,鼻息里又闻到那股淡淡的轻臭,韩文娜脸微红,寻思走这么长的路都不主动与救命恩人讲句话着实不妥。
她终于准备开口。
秦良却没给她机会,主动说道:“遭,我忘收拾厕所了!
算了,你不喜欢这味儿,我去收拾。”
说完他逃难似的冲进厕所,以极快的速度先冲蹲便器,然后又将散落在地的纸堆塞进废纸篓,再给提出来打上结,又给废纸篓换了口袋,将厕所冲冲,最后洗了手回客厅。
出门前,秦良悄悄将塞满通肠利便纸巾的废纸袋藏到厕所门后,尽量不想让她注意到。
客厅里韩文娜的脸更红了。
她在想,如果是别人的味道,我当然不喜欢,但那是我自己的味道,我有什么资格不喜欢呢。
这个臭家伙该不会是想泡我来一劳永逸的规避房租问题吧?
可看起来不像啊。
“咳咳,秦良。”
韩文娜深吸口气,缓缓说道。
秦良老实巴交的坐到她旁边,“哎,在,娜姐你讲。”
“就我在医院说那事,我是认真的。
给你摊手是在开玩笑,你明白的吧?我知道你现在情况不好,但我也相信你会努力想办法。”
韩文娜旧事重提,她觉得自己找的话题很赞。
秦良哪能答应,纯爷们儿要脸的。
“不不不,下周!
下周肯定没问题!
你也别和我客气了啊!”
韩文娜没想到他这家伙真又穷又犟,也是服气,翻个白眼。
“行吧,那等你将来真发达了,你给我翻倍!”
她本是气话。
没想到秦良眼睛往天花板上飘,思索半晌后一拍手掌。
“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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