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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熊军,败局已定!
那兵圆瞪者双眼,一语不发的看着,依然号啕大哭。
城头上疲惫的人们一个两个站了起来,看着南方,不时有人放声嚎哭。
吕涛心里痛楚,强忍着,面带微笑,轻拍一下那兵,问道:“兄可惧痛?”
那兵哭着摇头,吕涛朝后面点头示意,便见有飞浪骑端上来一盘水,为吕涛仔细地洗了手,然后将端过一个装着杂七杂八东西的盒子打开捧到他面前。
吕涛对那兵笑道:“兄若痛楚,可呼喊!”
用自己配制的烈酒在手上浇了一遍,拿出一支铁针,消毒,穿线。
两个飞浪骑一左一右拿住那兵,吕涛小心翼翼剥下他甲衣,小心用棉花蘸烈酒开始洗那兵伤口,抬头看看那兵反应,那兵看着南方,依然大哭,仿佛毫无感觉。
长长的伤口皮翻肉卷,入目狰狞,令吕涛倒抽一口凉气。
他手有些打抖,一边清洗伤口一边故作轻松的一笑,问道:“兄如何称呼,哪里人氏?”
那兵哭着说道:“某南阳义阳人魏延!”
吕涛一惊,魏延!
自己正要找他呢,却自己跑出来了。
他仔细一看,这魏延果然壮硕强健,于是问道:“不知兄何以从军?”
魏延依然看着南方,哭声渐弱,说道:“延酷爱刀枪,自诩武勇,慕飞将军之骁勇,甘受驱遣,会张将军募军,乃与兄长、幼弟投之……不意昨日一战,先陨兄长,今日一战,复亡幼弟……延心实痛……”
说到这里,又是放声大哭。
吕涛沉默一会,轻声说道:“兄当节哀!
某欲为兄救治创伤,兄且隐忍。”
见魏延没说话,于是示意两个飞浪骑注意魏延的反应,自己伸出有些发抖的手,开始缝起魏延的伤口。
吕涛缝下第一针,再次抬头看魏延反应,哪知魏延只是看着南边,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吕涛头皮有些发麻,一针接一针快速地缝起来,长长的伤口,足足缝了三十针,吕涛满头大汗。
魏延虽然痛得满头冷汗,也忘记了哭喊,牙齿深深咬进下嘴唇,但是从始至终却愣是一声不吭。
顺利地缝好伤口,吕涛重重松了一口气,慢慢站了起来,揉揉有些发酸的手,对魏延说道:“待某包扎完好,兄可安心养伤!”
又用烈酒在魏延伤口上消了毒,用透气性比较好的棉布给魏延将伤口包了起来。
他前段时间虽然跟张机学了一些皮毛医术,但是这种外科手术却还是靠他自己无聊时的回忆完全空想出来的,虽然曾经在动物身上试过,但是还是第一次在人身上动这种手术,幸好魏延的伤口虽然可怕,但却没有内伤,也没有伤到大的血管,否则他只能束手无策了。
如今终于成功完成,他心里那些紧张和担心终于过去。
吕涛暗自唏嘘:这外科手术,还是尽快找到华佗,让他来做好些啊。
他顶多是业余玩票,不可能有那么多心思花在这方面。
“兄真烈士也!”
吕涛忙完一切,抹一把额头虚汗,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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